“不,两位哥哥要是不答应,小飞便不起来了”小飞却是倔强的一动不动。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欺到老子头上来了,你们就等着吧”此时家丁的首领之人也知道了今天遇到了两个厉害的角色,可又不甘心输给两个在自己眼中的毛头小子,为了面子,嘴上不饶人的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的。
“哼,有种的就放马过来,白爷爷我可不是吓大的”白玉堂也不甘示弱,尽管刚刚打跑那些人的不是自己,可气势还是要的。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姐姐吧”小飞见展昭对自己的求救,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扭头看向白玉堂,便明白过来了,大概要那位白衣哥哥答应了才行,便又望向白玉堂。其实展昭不是不敢答应,更不是不愿答应,而是这些日子,他算是了解了白玉堂的恶习了,那就是喜欢跟自己喝反调,因此便什么也不说,等着他说话。
“你跪在那里不起来,又不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我们怎么救你姐姐呀”白玉堂也不去拉他,只放了钱在桌上付了茶钱拿了包袱径自身外走去。
“走吧”展昭无奈的瞪了白玉堂的背影一眼,也拿了包袱拉着小飞跟了上去。
“这里就是张大富的家了,你确定你姐姐是被他们抓了去了”白玉堂指着不远处的院落,轻轻的问着身边的小飞,见小飞点头,便想展昭递了个眼色,一左一右挟着小飞施展轻功向着张俯的后院而去。
原来小飞的父母去世前也曾是书香之家,因此姐姐月娘虽年纪较小,也是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跟母亲学得一手的好女红,只是后来家逢巨变,父母双双离逝,而家产又被地方上的土豪所强行霸占,小飞那个时候还小,而仅大几岁的姐姐月娘为了完成父母临终前的托付——无论如何也要将弟弟养大成人,教育成材,便带着弟弟住到了离集镇较远的大山里,为了生计和养活年幼的弟弟,月娘便在集镇上讨了份刺绣的活做,不忙的时候也会凭着自己的才艺,弄些字画到集镇上去卖,以填补家用,一开始几年姐弟两人虽然日子过得是苦了些,可生活得还算平顺,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月娘越发出落的亭亭玉立了,这便使得姐弟俩的平顺生活从此打破了。
就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月娘看刺绣不是很忙,便教小飞写了会字后,就拿着字画去集市上去卖去了,小飞本来是等着姐姐像以前一样卖完了字画回来,给自己带一大包好吃的,可是那天月娘没去多久就回来了,小飞还记得姐姐那天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自己问了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后来接下来的几天,姐姐就再也没有去集市上卖字画,只教自己写字读书,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几天过后,家里突然来了个女人,对着姐姐说了很多话,具体说了什么,小飞当时也没太听懂,只记得那个女人后来灰溜溜的被姐姐骂了出去,而小飞也是第一次看到了一向温婉有礼的姐姐对着一个人大发脾气,心中隐隐觉得有事,可不管小飞怎么询问,月娘就是什么也不说。
后来家里又来了好几个与那次来得差不多的女人,只是每次她们都会被月娘毫不客气骂出家门,此时就是小飞再不懂事,也明白一定有什么事了,可月娘总说不会有什么事,就这么过了几个月后,那些女人倒是也不再上门了,那天月娘便拿了刺好的布匹说是去锦纺交货,可是没想到那天很晚了,月娘都没有回来,小飞心里着急,只能撑着胆子去集市上找,织锦纺的老板却告诉他,月娘早就回去了,小飞急急的又回到家里,却还是没有看见月娘,之后的几日,月娘也没有回来,小飞便天天去找,终也是无所获,可就在前几天的晚上,小飞又一次下山找姐姐未果之后,一个人心灰意冷的走在上山的路上,突然听到在自己前面有几个人在说话。
“没想到那个叫月娘的女子那么不识好歹,你说都被公子抓去那么多天了,公子对她可以说是软硬兼施了,她就是死也不从,也不明白公子为什么非要她答应了才动了她,依我说直接用强不就行了,一个弱女子有什么可怕的,如今害的我们哥几个跑到这山里来找她那个什么弟弟”小飞起初也没太注意,只是听到他们提到了自己姐姐的名字时,就跑上去悄悄的跟在他们后面,虽然小飞不是太明白那人话中的意思,可听来的对于他来说也不异于是惊天一雷。
“是呀,我也真不懂,公子以前玩了那么多的女人,有那一个像现在这个这么强硬的”另一人也是愤愤的“唉,你说,公子让我们找的她那什么弟弟会不会是已经不在了,都这么些天了,一个屁大的孩子一个人在这山中生存,说不定就已经饿死在那里了了,我们都在这里蹲了几天了都没见人”
“谁知道呀,不管了,我们今天还是先回去吧,在这山里转了一天,饿都快饿死了”又一个汉子提议道,小飞听强自忍着喉间的痛哭之声,悄悄的躲在路边的树后面,等他们走了才跟着他们一路追下山,最后那几人到一个大院子门前停了,小飞抬头一看,原来是张俯,便等他们走了,悄悄的转到后门,想要去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