嫦娥微愣，不过是区区一次下凡历劫，至多不过天庭百日，杨戬怎么会有如此的不同？对自己竟然会这样视而不见？

……

“二爷，您回来啦。”老六上前对杨戬行礼。

杨戬淡淡一点头：“我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回二爷的话，找不到，我去阴司让判官差了所有的记录，可是生死簿上根本就没有白玉堂这个人。”

杨戬皱眉，怎会？

不管神仙凡人，就算是入世历劫，只要有生老病死，生死簿上也会有几载，难道白玉堂是超脱六界之外的吗？

“二爷——”老三突然从外面回来，“您看谁来了？”

杨戬抬头，只看见沉香和小玉正从外面走进来。

“舅舅。”“舅舅。”

杨戬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新天条已经上天了，三妹一家总算是团圆了，沉香也已经被认定是下一任的司法天神，如今的杨戬只是暂代这个职位而已。

“沉香，小玉。”

“舅舅，我和小玉才玩了一遍回来，就听说你历劫回来了，赶着就来看你了。”沉香就如同他的名字，用岁月和血泪伤痛已经褪去了他的火气，变得稳重了很多。

杨戬淡淡笑着：“多谢你们两个了，只是，你什么时候来接任者司法天神之职？我早就当得不耐烦了。”

“呵呵，这不我就来学习了嘛，娘也说过我了，说我不能只知道玩儿，要帮舅舅分担分担。”沉香笑的无邪，这样的笑容却让杨戬想起了他和白玉堂在下界的还有一个孩子。

虽然这个孩子不是他们亲生，但是依旧是他们的儿子——云瑞。

白云瑞，他也曾如此对自己笑过，只是如今尘归尘、土归土，云瑞也早已轮回转世成了另外一人。

白玉堂……白玉堂……你竟如此让人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