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冶子铸剑之时即认为此剑中透着恶气,每铸一寸,便更恶一分,故名‘胜邪’。”公孙就着赵烨的手细细端详那把小剑,虽说是小剑,但是更像是铸了一半,最后半途而弃之剑,那剑上透着寒光,阴惨惨的,让人不适,总觉得此剑阴森可怖,正如欧冶子所说‘每铸一寸,便更恶一分。’
“公孙你也如此认为,我与玉堂也一致认为此剑就是胜邪。”展昭面露喜色,本来要斩断白玉堂的鸣鸿刀需要的五把绝世名剑,在世上可寻的只有巨阙和湛卢,而在手中的只有巨阙,展昭正为此事忧心不已,近来事物烦身,也不得空去为白玉堂寻剑,如今着五把名剑之一的‘胜邪’却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公孙淡淡一笑:“我也只是猜测,古书上也未曾记载这把剑的样子,应该说唯独此剑不曾被记载样貌和尺寸,只是见此剑锋芒,又有沉淀千年之感,而给人感觉阴森邪气,所以判断它是胜邪,并不能肯定。”
“先生还有展大人都不必烦扰了,此剑就是胜邪,密室之中的书案上面留下的书信中已经提到了。”寰空空突然开口,从袖中拿出那方才白玉堂给她的纸张,轻轻展开,放到桌上,推倒众人的眼前。
赵烨公孙一看,心中明了一定是方才白玉堂给她的,只是白玉堂为何要给寰空空,而不是自己拿出来呢?
两人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对视一眼,只当心照不宣,若是展昭不问,那他们也不必多这个事情。
展昭瞧见那张纸,皱了皱眉头,抬眼瞧了瞧身旁的白玉堂,却见白玉堂与寰空空眼神交汇之后,对她点了点头,寰空空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也微微额首,算是回应。
这两人……有秘密。展昭心中想,但是这两人的秘密已经够多了,实在已经不能太大的引起他的兴趣了,微微摇头,也不说话了。
“那个密室中的书信……”公孙对那封东西很敢兴趣,轻手轻脚的拿过那张纸看了起来,那纸张已经年代已久,所以纸张有些脆,公孙一目十行将信上的内容读完,表情从一开始淡然好奇,变成了无比的吃惊。
“公孙,你怎么了?”赵烨在一旁瞧着公孙的脸色忽变,不由担心起来。
公孙咽了口口水,把那张纸放下,抬眼看寰空空:“难怪白五要先把东西给你,这其中记载之事与你的先祖可谓极有关系啊。”
寰空空唇角微挑:“这也不算是太稀奇的事情,宫Ι闱Ι秘|史嘛,总有让人吃惊的一面,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他们俩竟然逃了出来,还双宿双栖去了,只为那一双姐妹花感到不值。”
“你们在那里打什么哑谜,有什么就说啊!”赵烨是粗人,自然受不了公孙和寰空空两人你来我往,话只说半句的东西,听得他直磨牙。
公孙斜眼瞅着赵烨:“说到是可以,不过此时牵扯到太祖的私隐还有太宗和太祖之间的事情,你要准备好,那可是你伯伯还有爹的事情,你……。”
赵烨皱了皱眉:“太祖?太宗?”赵烨自小就不受宠,更可况他出生的晚,对太宗都没有太多的印象,懂事起就是八王爷在抚养他和赵祯了,而对太祖……那更是一个传说一般,虽然是亲爹和伯伯,但是实话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想了想:“说吧说吧,我倒要看看这宫Ι闱Ι秘Ι史到底能翻出个什么浪花来!太祖……太宗……哼,能有的,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