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要如何,只有你能解开机关,可是你偏偏不会游泳。”公孙有些负气地说。
白玉堂冰冷的脸色更加的冰冷了,双眉蹙起,想了想:“不如让四哥带着我下水,我用龟息之法,尚可在水中半个时辰左右,半个时辰……井就这么大,若是制作机关必定在偏上,不会很下面,想来,半个时辰找到机关所在,应当也勉强够了。”
众人想了想,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也都只得同意,一并回了知秋馆,让白福去通知蒋平来金陵。
他们回到客栈的时候,白福不在还没回来,倒是瞧见院子里面陆琳琅架了一个绣架,正在教白海棠刺绣,倒是把白玉堂给惊着了。
“你也会学刺绣?”白玉堂走到那绣架后面看白海棠笨拙的摆弄着针线,在绣架绷着的白布上绣着那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白海棠看了白玉堂一眼,委屈的瘪瘪嘴,嘟嘟囔囔地说:“寰姐姐说,不会刺绣的女人都不算是个女人,以后找到了自己喜欢人,想送个自己做的物件给他,都不会做。所以……”
众人明了,暗地里都有些佩服寰空空,虽然公孙和赵烨对白海棠不熟悉,但是也能看的出来,从小生在白家,听着白玉堂的故事长大,之后又在陷空岛住了这么久,肯定不会喜欢女红刺绣。
毕竟她不像陆琳琅,陆琳琅是自己喜欢织绣,就算是学武也能把绣针和绣线都当做武器。白玉堂微微额首,示意她认真学,就带着展昭出去了,说是去找白福。
“寰姑娘呢?”公孙看了看周围,寰空空并不在附近。
“七妹上次说要送我一支步摇,结果之后事情太多了,都没有时间给我做,正好今日得空,她在房里给我做步摇呢。”陆琳琅一边又指导白海棠刺下一针,一边回答公孙的问题,公孙随意点头,却被陆琳琅的动作吸引了。
原来白海棠实在绣的让人看不下去,陆琳琅只好自己坐下亲自给她做示范,绣的最不起眼的平针,可是在陆琳琅手下却如同看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彩丝翻飞中,一副简单的绣作已经跃然布上,跟一旁白海棠胡乱绣的几针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陆姑娘,下次你也教我一教。”公孙有些兴奋地对陆琳琅说。
“噗!”赵烨正自己倒了一杯茶出来喝,就听见公孙这话,一口水当场就喷了出来,公孙鄙视的瞧了他一眼,没多说话。倒是陆琳琅明白公孙的意思:“先生是想学了,以后缝合的时候用?”
公孙点点头:“我虽会缝,但是针脚不好,留下的疤痕也很可怖,所以想学学。”
“这简单,等会我去准备些东西,晚上就可以教先生了。”陆琳琅把手中的针递给白海棠,白海棠叹了口气又认认真真的折腾起那块布来。
“师姐,做好了。”正在这时,寰空空从房间里面出来,手中拿着一只攒金镶银,又以宝石点缀,再镶以点翠手法的凤穿牡丹的步摇来,与陆琳琅的风格很是相配,活泼泼的。
陆琳琅欢喜的接过了,口中不住的赞道:“果然,七妹的手艺冠绝天下,外面那些首饰铺子里的东西根本不能与你相比。”
公孙和赵烨也觉得那只凤穿牡丹的步摇实在是艳丽逼人,也都上前来看,正当众人正在夸赞寰空空手艺绝佳之时,白玉堂和展昭脸色难看的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脸焦急惨白的白福。
“怎么了?”公孙看着情况不对,开口问道。
展昭瞧着公孙道:“四哥在回陷空岛的路上遇刺,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