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棠皱着眉头，瞧着白玉堂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五哥有些那臭猫就不疼我了！一整天都那猫黏在一块，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吗！”

寰空空掩唇一笑，白海棠听见了看向她，却一愣，方才她只在朦胧间瞧了寰空空一眼，只认出她是个姑娘，现在细细的看过去，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美的难描难画，根本不能让人形容她的容貌，若是一定找一样东西来比拟的话，那么就只有凤凰了，翱翔于九天之上的凤凰，只有那份张扬华贵才能配的上这人。

“你……你长得真好看……”白海棠痴痴望着寰空空说。

寰空空捏了捏白海棠的脸颊，柔声说道：“你长得也很好看啊，就像白色的海棠花一样，纯洁又柔美，玉碎海棠。”

白海棠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陆琳琅却不喜欢呆在这里，悄悄的走了，一出门却见四个大男人正站在窗边说着些什么，便上前去听。

“……我方才探脉，又看了她的眼睛，灵台清明，不似被人用了摄魂术的模样，只是，我对摄魂术也不是太了解，实在不明白其中的关窍。”公孙叹了口气，“若是在开封就好了，龙图阁中格式书籍都有，我也好查一查。”

白玉堂低眉敛目，依旧一派冰冷的模样，听了公孙的话后说道：“摄魂一术产于西域和苗疆，我之前前往西域时倒是认识了一个人，他对摄魂术颇有研究……这样，我让白福去找，我会来时，他说要到中原来看一看，也不知道会不会在中原。”

“不管如何，先去找了再说吧，现在看白姑娘的样子，正常多了。之前在船上时，那个对白姑娘使用摄魂术的人虽然极力想让白姑娘看起来正常，但是白姑娘的骄横和撒娇却更显得刻意了。”展昭见过好几次白海棠，从她假扮白玉堂开始，白海棠这个人虽然很有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也总是意气用事的好心做坏事，但是只有一点是白海棠不变的原则。

不惹白玉堂生气！

那个人对白海棠施术的人或许并不算太多了解白海棠，白海棠比白玉堂小四五岁，自小就是听着白玉堂如何如何的故事长大的，对白玉堂极度的崇拜，这种十几年时间积累下来的崇拜转化成的一种浓烈的感情，成为白海棠的一向原则。

所以无论白海棠做什么，说着要做什么，她都会想到那个原则，而白玉堂最重视朋友，若是有人侮辱他的朋友，他一定会生气。

所以如果再船上的时候展昭还对白海棠的身份将信将疑的话，那么在销金窟白海棠对寰空空口出恶言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肯定了。

更何况，白海棠一向没有看不起风尘女子，更不会对她们恶语相向。

那个施术者，把一些千金大小姐的习惯加诸在白海棠身上时，却也让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破绽，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