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大人找得到其他愿意这么做的人吗?”我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他的脸上,“有时候一个女人可以完成许多男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安景康这两天应该在很刻苦的研究赌术吧?”
安盛骋抬头看我,“这好象并非一件好事吧!”
“那要看从什么角度看了,这说明他可以很认真的去做一件事,说明他有了好胜之心,也说明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影响他。今天是赌术,明天也许就会变成文治武功,何况安大人以为赌术是什么呢?”
安盛骋没有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赌术,其实说开了就是一种骗术,想把这种骗术学好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种骗术之中,包含的是绝顶的智慧和完美的进退拿捏的尺度,它需要极深的文化底蕴和高明的技术技巧,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您不觉得吗?”
“可是赌术并不能使他成就大业。”
“没错,但我可以。”我自信笃定的直视他的双眼。
“恕下官直言,让公主过多的接触康儿,对康儿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我点点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没错,我是一个他永远也得不到的女人,如果他深陷在对我的感情里,可能一生都得不到平静,所以您要跟我赌。”
“哦?”他惊奇于我的用词。
“赌他有了更多的知识,更高远的见识之后,能宽大他的胸怀,可以抛开对我的执着。”
“那公主所为何来?”
我妩媚的浅笑,“我也在赌,赌他永远也抛不开对我的迷恋,那么我就亲手扶植了一位永远忠心于我的良将。”
安盛骋深深的看着我,好象是想看清楚我这话之中包含了多少的诚意,“公主好高明的手段,您开出这么诱人的条件,使我父子二人都为您所有。”
“安大人过奖了,这还要看您的决定,如果您说不,我答应您绝对不再见安景康一面。”
我打赌他经受不了这样的诱惑,果然他的眼神开始松动。
“还有一件事,希望公主示下,康儿说您希望下官为您安排一个人?”他的问话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我知道从这一刻开始,我拥有了在上京的第一个盟友,“对,他叫白雪松,从小受教育,我希望您在邢部给他找个活干。”
“如果对做的事没有太高要求,也不什么难事!”
我向李元印使了个眼色,李元印会意的递过一叠银票,数量可观,“那就拜找安大人了。”
安盛骋大方的接过银票,“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那下官告辞了,我对我们的合作很有信心,公主的胸襟气度远非那些皇宫争宠的女人可比。”
“多谢称赞!李辅国,帮我送客。”
李元印将安盛骋送出门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我稍稍安慰,还好这几天来,我也做了一件有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