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准备说些什么,我摆摆手,等着那个挤出人群的白笃月。
“我说川叶你真好意思的,也不知道帮我一把。”白笃月上气不接下气的,真不愧是“白家”的孩子,皮肤白的就一小白脸啊。
我摊摊手,睁大水汪汪的眼睛无辜道:“白笃月,我看你玩的不是挺欢脱的嘛,有那么多少女看上你,怎么也得感谢我啊!”
无视我的玩笑,那厮直接青筋暴跳地拎起我的衣襟拖着我回到游泳部,咬牙切齿:“那我就好好地感谢你现在就陪我登记新成员名单,我的副部长!”
“哎哎,真是的,这样的礼物我恐怕接受不起,会遭雷劈的!”我任由他拖着,仰头看天。那次似乎也是这一幕呢。
你飘在我眼前,我抚额:你还真是个甩不掉的家伙。
记忆开始在脑海中如光晕展开:那天我依旧这样被他拖着,只不过话题换成了警告。。。
“我说,川叶,你可不能再在我生日宴会上捣乱了。上次你说来个烟花节目,结果烧了我爹半个花园。上上次,你好心表演魔术飞刀,我姨娘至今看到你就为她灵刀可惜。上上上次,你说给我个惊喜,要我按照你画的地图进后山找礼物,结果我一个人迷路被困的饿昏的事吧。这次你可别在给我惹祸了,你没看见我爹一副见了你就头疼的样子嘛!”小小的他在前面边走边说,我呢,也想现在这样漫不经心地听着。
最后,我还是搅了他的生日会,而且还替他进行了祭祀。阴差阳错地我和他的命格连在一起。其实,就算没有那次,我还是要进行仪式的,只不过“灵蛊”的唤醒更加危险更加痛苦。
所以至今我还记得被雷劈过后,爹看着冲出来抱住我的白笃月,说出命数在此也无奈的表情,以及那时那双深邃坚毅的漂亮眸子。
之后呢,我作为“缚灵师”和“阴阳师”在家族学习法术,而没能觉醒无法看见你这样精灵一根汗毛的白笃月,至今也不相信还有“灵媒”这一说。以他话来讲,这种存在无非是跟惹毛的磷火一样一样的,但他也知自己家族的事,知道我们命格相连,所以他也陪着我学习阴阳术。你说这是不是一个不想鬼神信耶稣的怪咖。
你听后片刻思考十分赞同的点点头。
“我的川叶大人啊,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地干嘛呢,别告诉你在和灵媒说话啊,我告诉你,除非我亲眼看到,不然别唬我!”到达游泳部,白笃月放下我,转身看我又是一样的漫不经心,无奈地叹了叹气:“你啊,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说完就要伸手摸我头,那双如水的眸子变得如夜星一样深邃,我看着他再次地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