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蕊听得心一惊,解语当庶福晋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隐情吗?为何她从来没听说过?是她忘记了说还是根本就不愿意说。解语,庶福晋,乌喇那拉清雅,将他们联系起来,馨蕊心头莫名一跳,似乎有个深藏的答案就要呼之欲出。
接着听到钮祜禄涵瑶继续说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在过去几年失了宠吗?那都是那个庶福晋一手造成的。所以说爱情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即便伤害自己曾经的恩人或是姐妹亦在所不惜。”
姐妹?这个字眼让钮祜禄涵瑶心中涌出一丝痛苦,乌喇那拉清雅,那个在她刚进府的时候曾给过她短暂温暖的女人,她也曾把清雅当过姐妹,可是什么时候她们都开始变了呢?她变得刻薄和多疑,清雅变得阴险和狠毒,于是她们便不再是什么姐妹,她也不再相信有什么所谓的友情。
屋中的两人各怀心事,而站在门外的馨蕊虚脱般的踉跄着离开,原来如此,难怪她怎么想都想不出个头绪来,知道是有人陷害自己,却惟独找不出害她之人,原来竟是解语,也只有她自己才不会防备啊。爱情?解语,对你来说我又算什么呢,我们之间的情谊又算什么。馨蕊自嘲地摇摇头,喃喃出声。
“小姐,你怎么了?”馨蕊走到门口正遇上出来找她的沁兰,看着馨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急急上前扶住馨蕊。
“沁兰,你能告诉我什么是姐妹吗?”
馨蕊怔忡地望着沁兰。
“我的傻小姐,姐妹就是相互帮助,相亲相爱啊。”沁兰不明所以地看着馨蕊,觉得她问的问题好奇怪。
“相亲相爱,相亲相爱……”馨蕊呢喃着倒在了沁兰怀中。
“来人,快来人。”静谧的夜被女子焦急的呼喊声打破,夏天的夜晚依旧会温凉……
康熙六十年十月,胤禵奉命回京述职,翌年三月还军。
十月,雍亲王侧福晋年氏生雍亲王第八子,福惠。
注:关于八阿哥福惠的名字,福惠的名字被改了又改,所以有书作福惠亦有作福慧。福惠、慧与康熙孙子们的名字上一字“弘”字,下一字从“曰”字不合,雍正在命名问题上反复做文章,反映了对这个孩子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