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年十月,拜胤禵为抚远大将军,统率大军进驻青海,讨伐策妄阿喇布坦。十二月,于太和殿颁授大将军印,遵亲王例用黄旗。五十八年(1719)四月(即起程前夕),疏劾吏部侍郎色尔图及都统胡锡图,藉以振军威、壮声色。翌年正月,由西宁移军穆鲁斯乌苏,遗平逆将军延信率师入西藏,令宗查布防守西宁,讷尔素防古木。
康熙五十八年,五月。
五月,一个充满生机的日子。馨蕊种的众多花也都争奇斗艳的竞相盛开,不大的院子到处是一片姹紫嫣红的景象。馨蕊专注的为一株牡丹浇着花,余光扫过处忽然涌进一抹湖蓝色。回身去看,映入眼帘的竟是那良久未见的澜裳。盈盈浅笑的面容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显得柔和。
“嫂嫂,你怎么来了?”
澜裳施施然走上前来,嗔怪道,“还说,到盛京这么久也不回去看看,还真是摆起福晋的架子了。”
“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馨蕊上前拉住澜裳,一脸委屈。
澜裳戳了戳馨蕊的额头,笑道,“都做娘的人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脾性。”
说到孩子,馨蕊的眼神有些黯然,孩子,她已经没有孩子了,她甚至没有看到罗儿最后一面,便永远地失去了她。
“好了好了,瞧我哪壶不开提哪壶。都过去了,是我不好不该再提。”澜裳拍了拍馨蕊的肩膀满是懊悔的神情。
馨蕊装作不经意地抹了下眼角,“嫂嫂来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澜裳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却仍是笑对馨蕊。
“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原以为二哥可以不用接受命运的安排,却不曾想他也终究逃不过,那个苏小姐听说还是王爷介绍的是吗?”
“是,王爷说你二哥现在的身份已经非比寻常,该找个衬得了他身份的妻室,而苏小姐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不错的选择。”澜裳每每忆及此,便觉得心痛,她的身份注定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即便年庚尧给了她一个正妻该拥有的一切,却惟独抹杀不掉她那不堪的过去。
“她没有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