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儿,我的蕊儿……”有力的臂膀抱起那柔软的身体往书房中仅有的床铺走去,暗红色的床幔被人粗暴地扯下,桌上竖立着两支金色的烛台,金红色的火苗随风摇曳了片刻瞬时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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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才道当时错,
心绪凄迷。
红泪偷垂,
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
强说欢期。
一别如斯,
落尽犁花月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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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感觉到身边的温暖,胤禵清醒过来。依稀记得昨日是他的生辰,因心中烦闷,拖了十哥他们与自己饮酒,后来回了府自己一个人又饮了很多,后来好像是醉了,可之后的事却没什么印象了。
突然一阵馨香扑入鼻中,低头一看,温香软玉犹在怀,一瞬间胤禵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为什么在这儿?”
胤禵质问道。他只记得好像是有人来过,但是谁却记不清楚。
“爷怎么问我呢?昨个的事您都不记得了吗?”完颜瑾素满脸红晕,娇羞地靠上胤禵的身体。
“是你搞的鬼?”看她那副模样,胤禵心生厌恶,自成亲以来他还从未与她同过房,他不想给这个女人太多的幻想,当初娶她也是迫于无奈,他给了她十四福晋的身份,可还从没想过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的十四福晋,昨日他醉得一塌糊涂,若她真有什么鬼心思,也难不保自己会遂了她的愿。
“爷怎么能这么说?素素一心担心爷,看您心情不好借酒消愁,本想给你送解酒汤,谁知一进屋爷就对人家,对……”完颜瑾素满眼委屈地哭诉道。
看她哭胤禵有些不耐,生平最见不得女人哭,一哭心就烦,没好气地说:“算了,既已成事实,说再多也无用,如此你的嫡福晋也算是实质名归了,你该满意了吧。”本就不喜完颜瑾素,如今又出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成全了她,胤禵的语气也有些冷酷。
“爷您这话就太伤人心了,您再不喜我,如今素素也是您的妻了,您心里没有我我不怨您,可您能不要对我有那么多偏见吗?虽然素素以前做过种种错事,可终是为了爷,只想和您在一起,我没想过去伤害她或是别人,您这样说我,真的是好不公平……”说着便低头嘤嘤哭泣,见胤禵仍不为所动,索性哭得更大声,哭得是肝肠寸断。
看完颜瑾素哭得那么伤心,胤禵也有些不忍,再怎么不愿意就像她说的她也是自己的妻子了,自己终究是个男人对她也有责任,这样一想,心便软了,上前搂住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别哭了……”完颜瑾素感受到那搂住自己的臂膀,顺势靠近那坚实的胸膛,虽然声音仍是带着哭腔,眼中的笑意却是掩都掩不住。
只顾低头安慰的胤禵并未看到完颜瑾素那得逞的笑,也没有拒绝完颜瑾素的投怀送抱。
待胤禵走后,清儿进屋收拾。
看到床上那一抹殷红,清儿蹲身欣喜地道:“恭喜福晋,贺喜福晋。”
“哼,这声恭喜本该是成亲后第二日该听到的,事隔两个多月,也还不算晚。”
“是,相信福晋以后定能得到更多。”
完颜瑾素任丫鬟帮自己梳洗,看着手指上的扳指有些出神,年馨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进得了这十四贝子府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