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正把位上,一个五十开外的老者刚放下茶杯,头发有些许花白,不苟言笑,眉目硬朗,犀利地眼神忽而投向缓缓走进大厅的上官博。
“孩儿给爹爹请安!”上官博撩起前片衣摆朝着上官寒时行了大礼。
“这一大早的,你又跑到何处去了?你身子好些了么?”上官寒时看了一眼跪着的上官博,竟没有一丝作为父亲该有的关爱,冷冰冰地问道。
“孩儿已无大碍,谢爹爹挂念!”上官博也换了一副面孔,冷冷、淡淡。
“行了,你身子也不好,天寒地冻你且先起来吧!”上官寒时随手一挥,上官博便缓缓起身。
“你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上官寒时看着站在面前一言不发的上官博问道。
“孩儿谨遵爹爹的嘱咐,极少出门,都在府里看书、休养。”上官博回答道。
“是么?哼,别以为我在京城就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如今那李仲言不仅复官还坐上了相位,深得帝宠,你们居然还想着对他女儿动手?朝堂之上风雨莫测,说不准哪天那李相就要对仇大人和我们动手了!以后做事之前,用用脑子!”上官寒时虽然是平平淡淡地说完这些话,但在上官博听来是有些可怕的。
难道是那仇梓隽因为自己没有办好事,去上官寒时面前嚼了舌根?还是说这些事是仇梓隽直接告诉了仇大人,仇大人方才告诉了上官寒时?
本来对掳李小姐这件事,上官博是有自己想法的,他可不会像仇梓隽想的那么简单,只是用生米煮成熟饭这点伎俩,他还有更多的计划,只是还未等到实施便被文墨池搅黄了。
想到这里上官博突然觉得好笑,原来冥冥之中,是将林逸晨又与他拉得更近了。
上官寒时看到上官博嘴角勾起的那抹笑,全然以为是那小子心里不服勾出的冷笑,便也没有细想。
“还有,听闻你近日频繁去陈长青那,你不是不知道,陈长青是谁的人!”上官寒时抬起茶杯小酌一口,忽然想到这里继续说道。
“回爹爹,我这是假意与他交好,兴许有些事情能从他嘴里套出来。”上官博说完,上官寒时一副不屑的表情。
“你以为陈长青是吃素的么?你若是假意与他交好,他会看不出来?别到时候他的口风尚未探出来,倒把你自己全交出去了!日后休得自作主张再去接近他们。”上官寒时重重地将茶杯放下,看得出来上官博并不买他的账,一脸的不服气。
“你的两个哥哥都已入朝为官,虽官职不大但也占有一席之地。你呢?整日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不如这样,你身子也无大碍,过两天我回朝的时候,你与我一同前去,不能再放任你一人留在府里胡作非为。”上官寒时说完,上官博竟负气大步走出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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