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鸢儿死了?”老鸨突然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上官博顺势凑近老鸨的脸。
“你好生看看,我便是上官博,可是那赎鸢儿的人?”上官博死死盯着那老鸨,那老鸨屏住呼吸颤抖着看着近在眼前的上官博,脸色惨白。
“这……阿母上了年纪,也不太记得了。应,应该不是……”那老鸨陪着笑脸,毕竟那日来赎鸢儿的人的确自称为上官博,还穿着一袭白衣,但又与眼前人不同相貌。
“鸢儿赎身前与哪些人关系亲密?”上官博收了笑脸,一本正经地问道。
“爷,这是为难阿母了。鸢儿接的客虽说都算得上有些脸面的人物,但是阿母也不会一一查实身份啊!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过,那个来赎鸢儿的上官博,阿母似乎以前在那儿见过。”老鸨说完,低着头。
上官博微微皱了眉,将桌上那锭金子拿在手里问道,“这金子你还要不要?”
老鸨抬起头看着那金子,吞了一口唾沫,立即俯身道,“回爷的话,阿母不敢要!”
上官博顺手将金子丢在老鸨怀里,老鸨手忙脚乱地接下金子,睁着眼睛看着上官博。
“去,把你们这儿与鸢儿交好的姑娘都给我叫来,再准备一些酒菜。”上官博说完又倚靠在椅子上。
那老鸨开心地行礼便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群妖娆地女子鱼贯而入,如狼似虎地争抢着扑向上官博。
一场轰轰烈烈地唇枪舌战,上官博已是微醺,身上那袭白衣已被胭脂水粉染的五彩纷呈,但上官博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被李宏等人搀扶着走出梦香楼,上官博已有些站不稳了。
“公子,您何必做到如此地步?”就着惨白地月色,李宏有些不解地问道。
“若他真是逸晨,我已害了他一次,绝不能再害第二次。无论如何,我会证明他的清白。”上官博看着那轮残月,平日那张俊俏的脸顿显几分疲惫与愧疚。
“可是公子,您的身子……”李宏搀扶着上官博缓慢地走着。
“不必再说了,方才说的那几人,你们立即去查实一下,究竟是何人假扮作我赎的鸢儿,兴许与鸢儿被杀一事有些牵扯。”上官博说完全身无力地瘫倒在李宏怀里,任由李宏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回上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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