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绮月,今天娘亲做了茴香饼,咱们赶紧去吃吧!”文墨池说完拉着绮月的手便往屋外跑去,何县令在背后微微笑着。
“娘亲,我们回来啦!”文墨池刚一踏进家门便呼叫道。
“成天就知道大呼小叫,你也不怕带坏了绮月。”娘亲从灶房里走出来,看着文墨池没好气地说道。
“姨娘,别怪墨池哥哥了,我倒是颇觉得他这般不做作的性格刚好,怎会带坏我呢?”绮月看着文墨池的娘亲说道。
文墨池的娘亲看着两人脖子上戴的玉佩,笑容突然没了,将文墨池拉了过来,小声问道,“你与绮月的玉佩从何得来?”
“是何县令给我们的。”
“墨池,赶紧归还何县令,你怎会收拿别人如此贵重之物?”
“姨娘,是我爹爹送给墨池哥哥的。姨娘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也给我们缝补衣物,爹爹是为表谢意才送的,姨娘不必太过紧张。”
“那怎么行?你说的那些不过是举手之劳,怎可用如此贵重之物相比较。况且,况且这玉佩一眼便看出是一对儿,你二人若是这样戴着,别人定要说了闲话。”
“姨娘,我不是都叫你姨娘了嘛?我爹爹也是十分喜欢墨池哥哥的,即使认作义子也无妨,那我与墨池哥哥戴着这玉佩也就不会招来闲话了。”
“那就更不能了!何县令乃父母官,怎可轻易认下义子?再说了,墨池从小不喜诗书,胸无点墨,只喜欢那些个刀枪棍棒,我怕如此不知礼数之子会损了何县令的颜面。”
文墨池听完默默地取下玉佩交还给绮月,“绮月,娘说的对,我没有理由收这玉佩,还请你还给何县令吧!代我娘亲谢谢他。”
文墨池对娘亲这番话是理解的,因为这几年与何县令走得较近,对自己的娘亲来说并非好事。
文墨池的爹因为打仗死在了战场上,所以做娘的一心想让他读些书,避免再去战场上厮杀,但文墨池却似乎完全继承了他爹爹的性子。
由于与何县令走得近了,坊间的流言蜚语也就跟着来了,有的说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孤儿寡母的理应过些好日子;有的则说已经到了这个岁数,苦都苦过来了,犯不上把后半生的名声毁了……
有的妇人知道她的儿子与县令的女儿交好,有些活也愿意多拿一些给她做,眼看着生活也过得如意起来,可没来由的闲言碎语还是让她一个妇道人家有些难看。
这些话文墨池的娘亲平日里都自己受着,但毕竟是个女人,毕竟是要为保自己的名声。
而对方偏偏又是清廉自洁的县令,相比起自己的名声,县令一家的声望和仕途更加重要。
“姨娘,这是为何?这只是我爹爹的心意,跟他人又有何干?”绮月不理解,因为在她耳边没有闲言碎语之人。
“绮月,这你就别问了,娘亲自然有她的道理,这礼物我不能收。娘亲,茴香饼做好了吗?”文墨池赶紧转了话题。
文墨池的娘亲转身去了灶房,绮月一脸不悦,拿着手里的玉佩转身就跑了出去。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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