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听见我这么一大喊,就连忙低下头想来躲开我的招式。此时,我就用手中的银剑朝他身上一捅。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捅进他身子的银剑,忿忿不平地指控着我的罪行。“你耍赖!”
“我还难不成跟你玩真的!”我不屑地吐了他一脸口水。神经病,我现在是用性命来赌的!还跟你说什么君子之道吗?笑话。
随后在那人倒下之后,又有一个士兵来到我面前。他也是同样地凶狠瞪着我,于是我也像刚才那样大喊:“看招!低头!”
只是那个士兵他学乖了,他得意地晃着手中的刀对我笑道:“哈哈,我可不像他那样上当哦!”说罢,只见他紧紧地皱着眉头,同样是不可置信地往下看一把捅进他身子的银剑。然后惊愕地看着我,只能说出一个“你”字就倒下了。
我同样是将口水吐到他的脸上。“呸!你不上当我还不是照样捅你吗!在那儿得意个什么劲呀!”
不过此时膺明显有点费劲了,毕竟一个对那么多个,体力也该消耗不少了。我转过头去看兰老爹被三个士兵围困着,其中一个士兵竟然用刀插进了兰老爹的腰侧。兰老爹咬着牙强忍着痛苦,硬是将那人给一刀解决掉然后将刀子拔了出来。
我看见这样的情况就像冲上前去帮忙,却不料有一个士兵竟然从我身后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取来的木棍子往我身后就是一棍。我在背脊突然被人这么用木棍重击一下,原来就不适的身体在此时更越发辛苦了。我猛然喷出一口鲜血,然后把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在瞥见刚才那士兵还有想冲上来再给我一棍的意思之后,我立马转过身用剑把他的头颅在瞬间削了下来。
这一次的喷血使我的痛苦加深了,那种该死的晕眩感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膺看见我摇摇晃晃的身躯旁边又出现想要加害于我的士兵,他立即大喊一声将所有士兵都杀了退回我的身边。而兰老爹看见我这个样子也慢慢地退回我身边为我挡着所有危险。
膺单手抱着我想要跌倒的身体,忧心仲仲地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然后推了推膺。“你带……带爹走吧!我……我恐怕是不行了……”是的,我想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了。我……不可能再撑得下去了!“快……带爹走……”
兰老爹听见我这么一说,一个不留神手上又挨了一刀。他咬着牙对我说:“不行,兰儿你要撑下去!膺,看来我们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快,你带兰儿走!快!”
膺看着越来越多的士兵涌进来,就知道现在我们的情况到底有多危险了。于是他对兰老爹说:“老爷,对不起……”
兰老爹听了只是仰天大笑:“膺,你只有保住了她的性命才没有对不起我!这……是我欠了她的!快走!快!”兰老爹拿起了两把大刀将赶来的士兵都压上前,让膺有足够的机会逃离这里。
我想出声阻止:“不……”只是我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在这个混杂的空间里根本就起不到多大作用。膺看准时机就抱着我往屋顶上飞,另一只手则将各方刀剑都挡开。
在离开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好几把锋利的长刀深深地刺进了兰老爹的胸口,使兰老爹喷出了一口鲜血,接连十几把长刀都刺进了兰老爹的身体。我看见这一幕,不禁大喊:“爹……”然后从口中喷出一口黑色的血。
黑色的血在夜空中飞洒,形成一道诡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