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津?”我看着他俊逸的脸庞,不禁哈哈大笑。“哈哈,太好笑你的名字竟然是魏生津!魏生津、魏生津、卫生巾、卫生巾……”我重复了几遍,然后又开始哈哈大笑。“哈哈,到底是谁跟你起那么搞笑的名字呀!卫生巾?哈哈……”
“小古,你到底在笑什么呀?”小潭看见我只差笑到在地上打滚那么夸张的时候就连忙跑到我身边问我因由。
“哈哈……你、你都不觉得好好、好好笑吗?”我抱着笑到疼的肚子艰难地说道。“噢,实在是那好笑了……哈哈……哈哈……到底是哪个帮你取名字的……哈哈……你一定跟他……有仇……哈哈……哈哈……”我的肚子真的好痛……噢,实在是太好笑了!
可是所有人都一脸不解地望着我,那个……呃……魏生津更是一脸问号。
“哈哈……哈哈……你、你们不用……哈哈……理我……”我抱着肚子蜷缩着腰摸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捂着自己的嘴继续低笑。哈哈,实在太好笑了!哪有男人起这样的名字呀!卫生巾?哈哈……实在太搞笑了……
“呃……其实我们家小古是那样的了,还望馆主见谅。”小澈不好意思地走出来说。
“哦。”魏生津听到小澈的话语终于从我阵阵铃声般清脆的笑声中清醒过来了,对小澈摆了摆手,再看了看在一旁仍旧低低笑着的我释然地说:“没关系,看来古兄乃一性情中人。”
这是从内门中又走了一男人出来,跟魏生津一样是属于十分风度翩翩的类型,只是那人的身材比魏生津更为高大,有股十分阳刚的气息。他一出来便笑容满面地快步往佟尔兔走来,一把抓住尔兔的手说:“尔兔,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一次呀?”
“不就才半年而已。”佟尔兔还是那副慵懒的样子。
“哗,是半年耶!那么久你还好意思说出来!你这个兄弟也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那男人还是十分激动地抓住佟尔兔的手。
“呃……这位……”最后还是我家小澈机灵地出口。
“噢,我来为你们介绍。”魏生津一脸恍然地说,“这位是我们的拜把兄弟——赖月京。”
“什、什么?”我本来坐在一旁就已经笑到肚子痛了,经魏生津那么一介绍之后,我的肚子更痛了!“哈哈……他叫‘来月经’……哈哈……绝配呀!你们真的是绝配呀!”听了他们说的话,我真的笑到快滚地了。
哈哈,到底是怎样的人帮他们起名字呀!一个叫来月经,一个则叫卫生巾!这个真的叫绝呀!是呀,来了月经之后当然要用卫生巾啦!哈哈,好厉害、好厉害!
经我这么一闹,那个赖月京才注意到原来在一旁还有这么一个我在咔咔地大笑。他歪了歪头,然后就‘刷’的一声打开扇子,自以为风度翩翩地问我:“你在笑什么?”
“哈哈……你、你们的名字呀!……哈哈……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我真的很想不笑,停下来正常一点跟他们说话,可是……他们的名字……真的是太好笑了……好好笑……哈哈……
“名字?”赖月京歪着脑袋想了想,根本就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听了他们的名字就哈哈大笑不停了。然后他一脸不解地问我:“我们的名字……到底有什么好笑呢?”
“哈哈……你们一个叫做来月经,一个就叫卫生巾……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呢……哈哈……”我继续在一旁哈哈大笑。看见他们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我唯有摆摆手说:“算了,你们是不会明白的了……”
最后还是佟尔兔清醒得比较快,他说:“我家古弟性情是比较……独特的了。”
“呃……”然后是魏生津搭话说:“呃……是……是很特别。”
赖月京则没有多说什么,直接一手臂勾上佟尔兔的脖子,热情地说:“你们到了响午才来到文城,我跟生津可是准备了一大桌好吃的菜肴等着你们呢!来,跟我来偏厅……”
而我还是蜷缩在那张暗红色的椅子上抱着肚子不停地笑。哈哈,卫生巾、来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