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希斜眼瞥他，“这么快想开了？”

“不然呢？”她嘴角弯弯，“只是失恋，又没有失身，不是么？缘分让我来到这里，缘尽了便该走了。”

听她说完他忍不住特意看了她一眼，笑着抿下去一口酒，舒了一口气，“今夜如同咱们刚认识时一般，叫我一声小哥哥吧。”

“小哥哥。”她顿了顿，叫了声后与他相视一笑，接下去便说道：“我有话问你。”

“问。”他笑得温柔。

秦笙喝了一口酒，定了定心神，才接着说下去：“如若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因为命运的安排而来，”她顿了顿，目光从与他对视转而看向前方，“在这里你不是你，你只是代替了他人存活，你会如何是好？”

她问出口之后反而有了更多勇气，便回过头去看他的眼，不想恰好撞入那一片潋滟眸光之中——他在笑，笑着轻声对着她道：“既然是命运的安排，既来之则安之。你说的虽然有些离奇，如若是真我也便会顺应天命，它总是有让你来的道理不是么？”

秦笙回眸侧身见他只轻笑着与自己说着，秦笙就算再有如何的不得已，她也不知如何述说出口。

她吸了口气，说道：“因为担心身份泄露，在这里我没有几个朋友，你是为数不多的之一。”

“很荣幸。”

“可你。”秦笙又低声道，“小哥哥，你也让我无所适从。”

“……”

月光这时更亮，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地处开阔，两人几乎就在这圆月跟前相对着。秦笙光洁的脸上，神色空洞，眼神里有令人无法忽视的悲伤，似还有不明的委屈。望着她，萧晋希此时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世上竟也有人能让他说不出话来的，让自己不受控制的人，片刻引得他只好一声苦笑。

“唉，”他酝酿半晌，最后只垂着眼叹了口气，“喝酒……”

“好。”秦笙低声应了声便相继喝酒。

两人喝到后来，秦笙有些脱戏，“你觉得我胖了吗？”

“……”

萧晋希忽然起身猛地抱起秦笙，紧紧扣住她的腰，半晌才放开，淡淡道：“不错，虽然被甩了，但倒是胖了一圈，算来也不见得是我们吃亏。”

“……”

“……你其实不用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