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颇有些厌烦,想不管她,直接走开,却挣不脱,陆映芙盯着潇潇,及其认真的问道:“你可真的喜欢你世安师哥?”
潇潇小脸一红,不明白陆映芙为何在这么多人面前问这么不正经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点头说是。
陆映芙又问:“你也知道你师哥现在危一在旦夕。托的一久,必然会回天无力。我这里有药方,可以治好你师哥的病,条件是你必须做人质,你可愿意?”
潇潇没想到这回她竟这般直白,没有之前的七拐八弯,这样倒是叫潇潇不禁多看几眼陆映芙。
不同以前的这般直白,潇潇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张珏,张珏面无表情的对潇潇摇了摇头,潇潇知道这是对她的提醒,可现在陆映芙都说的这样明白了,她不去世安就没救。
陆映芙又说道:“那药方并不是我所有,我若是有肯定会先给世安治病,又怎会用你来换,不过是那人非要你去不可,我也没办法……”,潇潇看着陆映芙一脸惋惜的样子,心中越发不安,问道:“是谁那么想见我?”
“陈佑安,姜国曾经的护国大将。”
潇潇一听,根本不认识啊,他为什么非要我?正要开口询问,却听季言常冷声一笑,道:“从前世人皆记挂我谷中驱神印,而今却都惦记上了乔潇潇,不知是世人见识短薄,还是这丫头实在有通天彻底之能?”
季言常长陆映芙一辈,本来行事就从无章法,离经叛道,是以在后山居住,从不过问前山之事,今天何难将他请出权衡厉害,也是叫知谨等人再无所依仗,现在他又说出这一番话来,实在叫陆映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支支吾吾尴尬间,却听何难说道:“驱神印收在师弟那里便再也没见过,从来也是避讳不提的,怎的今天自己又说起来,我倒想知道你将这印收在了哪里?”
季言常嘿嘿一笑,似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反问道:“我谷内从来都是长者掌事,怎的师姐不问问师父当年为何不将印传给你,反倒传给了我?”
当年驱神印传给了师弟季言常叫她好生不忿,常常腹诽师父偏心,也总是因为此事,总被季言常挤兑,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现在旧事重提,直叫她心中恼火至极,却硬生生压下来,平静说道:“师父自有他老人家的考虑,我等做弟子的听命便是,哪来这许多猜测!”
季言常听何难如此说,忍不住拍手,佩服至极的啧啧赞叹,道:“师姐好心性,可如此好的觉悟却不被师父认可,到底是师父他老人家做事有偏颇,还是根本看透了你其心不正?”
潇潇自己没了主意,与张珏站在门旁听两位师叔祖的谈话,却不想越听越心惊,暗暗道:“这后山疯子之名,果真来的不虚,若是有人这般说她,肯定要跟这人拼了!”
这拼了的心理活动想必也只潇潇一人有,那被说的何难却轻声一笑:“师弟说这么多,意思是即不想用驱神印帮秦少冠,也不想潇潇救祝世安,你倒是给我一个两全的方法,将这些都解决,强过你在这说些没用的话!”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