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他敢打你主意,我下去把他手脚卸了。”
“可别,你要卸了他手脚,那我就是罪上加罪啊,下半辈子恐怕得在牢里过啦。”无绵美目一转,终还是收了势,没再要纠缠的样子,“马夫,我给樱樱面子,你若再来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去偷盗,我也不会来烦你。”
这厢持续了七日之久的暴力事件终于告一段落,老板激动得立刻奔进香房还神了。
三人为省银子,一起爬到屋顶,把该补的补了,该修的修了。小狼自问:这是造的哪门子的孽啊。
那晚上,一个熟人不期而至,那一身白衣翩翩,举手投足尽是一派孤傲气质的那一位,不是风月是谁?
当他看到小狼时,非常平淡地打了个照面,说了声:“麻烦丫头原来这在儿。”
小狼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风月又皱起了眉:“不是跟你说过别管别人的闲事,还不记得?”说完也不顾小狼反应,直接向无绵的房间去了。
果然是他的风格,从没有句让人听着舒坦的话。既知道风月和无绵皆是天道界的重要人物,此番来必是有什么要事,小狼虽是好奇,但也不好意思去贴墙根。
两人似乎聊什么聊了很久,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无绵只喊小二将饭菜送到他旁里,没未出来与小狼同食。
次日,起了个大清早,三人聚在一起吃了连日来第一顿比较太平的早饭。那二人虽有两天没打起来,不过那气氛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托着下巴,只留侧脸给小狼,有一勺没一勺地装淑女,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另一个认真得好像吃饭是件什么严肃的任务,打一坐下就专心吃饭,别无杂念,一付大侠样。
“无绵,你多吃一点,那样伤口才好得快一点。”
“谁说我想快点好。”他慢悠悠地答道,连眼睛也不抬一下。唉,每次说到这个问题,他就会这么说,纠其原因总让小狼汗流不止,只好傻傻地回道:“真是不乖啊。”
“薛默凌,你昨天的衣服破了个洞,拿来我补补。”小狼记起前两日两人掐架时,薛大侠的衣有蹭破了一块。
“哦,好,谢谢你。还有,你就叫我默凌吧,就像叫无绵一样。”这个还算客气,态度也良好。正当小狼有这感想时,顿感一道寒光逼近,是无绵看向薛默凌的眼神。接着又瞪着小狼看。小狼不明所以。
“那好,就叫你……”
“不准!”还没等小狼叫出“默凌”二字,就被他凶悍地打断了。
“这是为什么呀。”小狼更莫名,不就是叫个名字,又如何得罪他了?
“就是不准,马夫这称呼不是很配他嘛。”
薛默凌气闷,只是他的大侠气概不允许他为这点小事动气,只“哼!”了一声。
“无绵。”小狼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别太欺负薛默凌。
谁想,他又来一句:“马夫的衣服让他自己补,或者让他的马补,樱樱你操什么心呀。”
“哪里的话,马怎么会补衣服,我不过也是举手之劳,有什么操心不操心的。”明知道无绵在和薛默凌抬扛,自己这个夹在当中的人只能是调和调和。
无绵挑了挑眉道:“那拿来我给他补,你只能给我补。”
小狼一听顿生不详不之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无绵便递话给薛默凌,“我怕伤了樱樱的手,我来补也是一样的,是吧?”
可怜薛大侠哪里有什么防备的心思,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回道:“随便,谢了。”
小狼暗叹了口气,薛大侠哪里是无绵的对手,如今正往井里跳还在谢他,不禁为薛大侠的衣衣掬了吧同情泪。
第二天,薛默凌怒气冲冲地登门问罪,“妙无绵!你怎么把我的衣服整成这副样子。”
小狼跑来一看,只见那件衣服的领口,袖口,下摆,全被密密缝上,哪里还有口可以穿啊,真是一个惨~
只见无绵仍是一付漫不经心,不以为然的样子,“哦,你不是说你的衣服破了个洞嘛,你必是不喜欢洞,所以勉其难,就都帮你缝上了,昨天忙了一晚上,可把我累死了。我还要回去补睡呢,你不用谢我了。”
“都缝上了,我还怎么穿啊?”薛默凌气急。
“我只负责补洞,怎么穿我管不着,你爱怎么穿怎么办,堂堂薛大侠,连衣服怎么穿也要问别人,真希罕。”说完打着哈欠,慢悠悠地回房了。留下被气得冒火的薛默凌在他门口“你,你……”你了半天未找到合适的词来回击他。
果然,当百炼钢遇到绕指柔,那叫一个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