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竟然真如薛鹿鸣所言,竟然没有人敢轻易地攻击!
所有人如同森林里面的饿狼群,紧紧地盯紧猎物。仿佛被谁下了令不许进攻,脸上露出了放走猎物的可惜表情。
白瞬浑身一紧,不得放松大意。
船驶入了他们的包围圈。
这时候攻击的话,谁也无法逃出去。
但是偏偏没有有人攻击——!
经由水面离开了隔离道的水域之后,所有人松了来一口气……
船向港口继续行驶。
“这是怎么了?”
白瞬问薛鹿鸣。
“估计是有人下令不许进攻……”
薛鹿鸣站在他旁边道。
“有人下令?会是什么人?”
白瞬继续追问。
“这个……目前就不能再详细说了,时机成熟您自然知道。”
薛鹿鸣模糊其词,他藏着那个可以预见的秘密,不会告知任何人。
这是雾月的王牌,在不久以后的重逢,会发生重大的变化。
辛夷听后,警惕地看着薛鹿鸣。
薛鹿鸣笑了笑。
但是纱布挡住了他的表情,所有人都没有看见他的笑意。
看见那一头斗笠转动,辛夷的戒心反而更强烈了。
“哼,说不定那个幕后主谋就是你吧!”
辛夷将白瞬护在身后道。
“呵呵——花小将真爱说笑,鹿鸣已经说过,作为占卜师无论何时都是中立的……只是有些人愿意这么想,鹿鸣也没有任何办法。花小将为什么不想他们也许是卖鹿鸣一份面子?”
薛鹿鸣虽然没有被辛夷说中,但是仍然心虚了几分。
——保有秘密的人总会在被质疑的时候,忍不住心虚起来。
那纱布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心虚,没有人发现他的变化。
“接下来只要过了港口便没有问题了。”
船只驶入接近港口的水域。
上岸的大门已经被津南的官员封得严严实实。
薛鹿鸣昂起头。
也没有看见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白瞬便惊异地看见闭合的大门被打开。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拉向了两边,由于多年海风的侵蚀,上面长满了红色的藻类。
水闸被收起,停泊用的船位被灌满了水。
“噶嗒——”
雾月的船轻轻碰了岸,固定在船位上。
——仿佛有什么深藏在暗处的双眼认出了他们,特意放行一般。
白瞬一行人在雾月的护送之下上了岸。
薛鹿鸣让人驾驶过来几辆舒适的马车,搭载着他们向他们原先放马车的酒楼驶去。
津南港口的大门,在身后重新闭上。
从那海口的站岗中,不知什么时候在津南的旗帜旁边,飘出了一幅黾胡的旗帜。
随风抖动,目送而去。
那隐藏在墙下影子里面的几个人,眼见着前面的马车消失了踪影之后,断然抽身离去。
卸下车厢,所有人翻身上马。
朝着他们前进的方向——
快马加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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