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所言不错,我曾中过玉教的听命粉,与鬼刑宫不知名的毒药,可是早已被高人治好,至今不曾发作,难道婆婆所谓的奇毒乃是这两样,只是我身中的第三种毒药却是不知是何,我又是如何中的第三种毒的?确然奇怪?还请婆婆明言。”我一面如实说着,一面观察着无情阿婆的表情。
无情阿婆嘴角一牵道:“玉教的听命粉?鬼刑宫的毒?呵呵,你这丫头本事不小,竟和当今两大邪派都扯了关系,难道你丫头是正道人士?那可与我也是敌对双方了!”
听出话中的试探,我苦笑道:“师父放心,我既然已拜您位师,自然不是什么正教人士,至于受了邪教奇毒的事也是说来话长,机缘巧合所造的孽缘啊!”
无情点点头,道:“看在你认我为师的份上,你既不愿细说,我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我低头称谢。
“玉教听命粉婆婆我虽不清楚太多,但是它肯定不能算是天下奇毒,而我猜想,你中的一种是巫山有名憔悴骨,令一种却是冰凌山的脊鱼毒,至于第三种,连婆婆我的阅历一时间也确定不了,我想,你说的听命粉与鬼行宫的毒应是解了的,否则你身中四五种毒早就一命呜呼了!呵呵呵呵,丫头,不知该说你幸运还是倒霉,害你的人和你到底有多大仇恨,你可知那憔悴骨是何毒药么?”无情阿婆问罢似乎心情不错,斜睨着我的脸。
“是何毒药?婆婆快讲!”我还未待说话,霍儿便忍不住催道。
我不语,只继续看她。
无情阿婆对我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兴致勃勃地继续说道:“别的不说,那憔悴骨定是个女子所下!”
见她说的如此斩钉截铁,我忍不住脱口:“为何如此肯定!”
无情阿婆的脸突然阴恨起来,冷哼一声后,却又忽地悲切起来,她半响无语,只挺挺地坐着,我和霍儿都识趣的不发出任何声音,直到月亮又探出头,水白色的光铺下,无情阿婆的白绫早已卸下,我看见一张凹凸不平黑斑残破的皮肤,丑陋的好似癞蛤蟆的皮。
我想起城门前侍卫的话,当时看见无情阿婆的脸便骂恶心。
我又想起,曾经的前世,成为秃子和被人嘲笑时的滋味,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忽涌上心头,那便是可怜吧。。。
我小心移近了无情阿婆,柔声道:“婆婆,恩恩怨怨,莫要折磨着自己便宜了小人!”
无情阿婆浑浊的眼睛木木地望向我,不知是否听到我刚才的话,霍儿突然深叹了口气,熟练性的点了无情阿婆身上的几处穴道,无情阿婆的身子软了下去,霍儿让她枕到自己小小的身子上,望着乌黑黑的天,他似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阿婆又犯老毛病了,歇歇便没事了,早晚我会帮阿婆报了这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