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之前不和我说?”我有些委屈。
“谁想到弓锦突然把她给邀请过来了,还签了约,加入秋晨乐队,成为主力女队员。她出国好几年了,我早就和她没怎么联系了,但是你应该理解,我们一起长大,所以比较熟悉了,但在我心里她只是我熟悉的朋友而已!真的,我发誓!秋雪,你就别多想了,我的心始终牵挂着你。我见到你这样的痛苦我心里好难受。”白进晨温和的说。
“可是文即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你父母也应该知道了吧?”我说。
“是!你一走,我每天都在找你,公司都顾不上去,弓锦都说我好几回了,她自然就知道了,我爸爸妈妈刚好那几天来看我,他们自然也就知道了,而且被我气走了。”白进晨淡淡的说,“你都不知道我和他们做了多么大的抗争。索性这样也好,他们早晚知道,早知道就早和他们磨合,省得还得想着找机会和他们说。”
我淡笑了。
“秋雪,你这些天都去哪儿了?以后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吗?不管怎么样,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就好。”白进晨上前一步想要揽我在他怀里。
我躲开了,他很惊讶。
“可是我怎么比的上文即?她和你熟悉的都可以亲自喂菜给你吃。”我酸酸的说。
“你是说刚刚,你看到我和她在一起吃饭,就因为这个你才走的吗?”白进晨,“如果不是白荷到前把我打醒,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什么?她打你了?打在哪儿?疼不疼?”我说,心里怨着白荷不该这样的冲动。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白进晨坏坏的说,“她没有打我,她把我的碗给摔了!不也相当于打我吗?”
我笑了,委屈的心有些缓解。
“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吃文即喂你的菜?”我不依不饶。
“她说她吃不下了,央求我帮她吃,我说我自己来就好,她说这么熟悉了还这么介意吗?非要勉强我张嘴吃。”白进晨无辜的说,“以后绝对不会了,真的!我只吃你喂我的菜。”
“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相信你的话,但是我还是无法接受你和文即那么的熟悉。而且你父母那么喜欢文即,文即看样子对你也有好感,如果说瞿香你真没有被吸引的话,那么文即最少和你门当户对,和你也算是郎才女貌,我们分手吧。”我知道这句话说出来需要我多大的勇气。
我知道我这样说是一个赌注,我还是想知道文即和我到底在他心里是怎么的位置。
“秋雪!”白进晨无奈的说,“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呢?!”
“我是一个很绝对的人,白进晨,你和文即太熟了,我无法忍受以后的日子里她和你之间的半点暧昧,一点点都无法忍受!白进晨,你不会明白那种酸酸的钻心的感觉的,那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我说。
“你也不会明白那种寻找你的时候空无目的的迷茫的感觉的!”白进晨的话里也透着酸楚,“我们何苦因为一个无关文即而痛苦的折磨彼此呢?”
“不!她,有关系!她是你一直的好朋友,现在是一个乐队的战友,脱离不了关系的!”我冷冷的说,“我走了!谢谢你爱过我!”
我冰冷的走过白进晨的身边,他试图用手抓住我,可是我走的太快了。
“寒秋雪,你不讲道理!——我总不能把她喂我的菜吐出来吧!”白进晨无奈的在我身后嘶吼。
我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我也知道自己有些苛求,但是我无法让自己的心安静和舒适,我一想到文即喂菜给他的时候的眼神我就难受,说不上来的难受,我只好将这种不适转嫁,转嫁给白进晨,让他明白我的爱情不允许有一点点的杂志和暧昧的成分。
我知道他在爱情广场上站了好久无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