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和白进晨不会再见面了,与其白荷一直追问下去,还不如不要说那么多了,于是搪塞的说:“除了你,就是天虎、冬枝了,其他的还不算,送我歌曲的这个人就是个网友。”
“呵呵,什么时候开始交这么深的网友了,我跟你说啊,寒秋雪同志,网友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啊,这也要碰运气,万一是一个居心不良的人呢,所以,你最好不要见面。”
“我知道,呵呵,这么大的人了,你放心吧”我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和白荷说。白荷对自己一向关心备至,奶奶这件事情自己还没有超越出来,再把白进晨的事情和白荷说,白荷肯定会说自己,我对白荷的理性有时候会有些胆怯,更何况我和白进晨铁定是不会再见到了。
当我再次来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的时候,我对这个城市说:“我来了!”,就像客人拜访一位老朋友一样,短短的时间,这个城市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使一向封闭的我有一协不适应,然后唯一不变的是我依然会再这里幻想“林中漫步”的那个场景,城市是梦想的载体,总会给人一些浪漫的遐想,但是城市也终归是现实的。
在白荷的帮助下,我在白荷公司附近租了一个一室一厅的房子,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白荷有时间可以来我这里聊天,两个人离得近一些可以互相关照。
休整一段时间以后,我便开始找工作了,我并没有去找方良,既然离开了就不要回头了,当初离开就是因为逃避,再回头是一件耗时而又无意义的事情,即使以后再见面也应该是陌生人的那种吧。两个人一旦涉及了爱情,无论是相爱还是一厢情愿,最后没有结果的时候,各自已经就变成了路人甲乙。想来也让人心痛难耐。
我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我希望自己的工作有价值有意义,至于工资能够养活我自己就可以了。
我在网上投了简历,又买了很多报纸,其间有给我打电话的公司,基本上都是广告文案,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再做广告人了,我想重新做另外一个行业。
直到春暖花开,我依然在失业游离状态中,孤独侵蚀着我,使我不断的回忆,回忆从前的一切,几乎又该陷入悲伤和无意义的绝望之中,幸好白荷经常抽时间来看我,给我讲他们公司的趣闻,转移我的注意力。
这一天有一个“孤寡慈善协会”打来电话说需要一个写文字的人,我很感兴趣,奶奶一直教育我多做有意义的事情,我想为慈善协会上班正合她意,我便去应聘了。
面试我的主管叫金晨,刚刚没见到人的时候我甚至想过他会不会就是白进晨,为了工作改了一个名字,他那么善良一定也愿意做慈善工作,我甚至在面试之前想过种种和白进晨见面的情景,我告诉自己真是妄想,他怎么也会在这个城市,而且我偏偏又能遇见他呢。我发现自从那次邂逅之后她总是有意无意的想到他,想到他的暖,或许自己太孤独了吧。
当我见到金晨的时候很失望,果真不是白进晨,我暗笑自己,金晨是个个子小小的女生,瘦瘦的脸上镶嵌着大大的眼睛,一看就知道她阅历很丰富,全身都透露着精明。很顺利面试通过了,我开始在“孤寡慈善协会”上班,每天写一些协会内部的新闻,帮助协会布置会议,即使再小的事情我都尽心尽力的去做,很快她就和金晨熟悉了。
金晨对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认真的人。”
我却回答对金晨说:“金主管,你知道吗?现在工作是我的全部,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能忘却痛苦。”
金晨有些不解,笑了说:“看你这么快乐的人不像会痛苦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我想,如果人人都把痛苦表现在外面,那么世界也就看不到笑脸了,世人都是把痛苦深埋的,对外表现得永远是坚强。
金晨一直对外在组织活动,他们的外联部门主要是对外联系对慈善协会能够赞助的企业,我就负责写所有该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