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阮俞两人吃完午饭,在草坪上坐了一会,突然遇见赵厂长正拖着行李箱向厂门口走去,阮闽君起身,一边向赵厂长跑去,一边叫道:“赵厂长!”
赵厂长站住脚步,阮闽君走到他身边,问道:“这是要走吗?”
“嗯。行李都在这里,难道还有留下来的理吗?”他说。
“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不是!”赵厂长顿了顿,挤出话来。
“你好好在这儿做!我走了。”赵厂长拍了拍阮闽君的肩膀,继续说道。
等赵厂长走远后,俞欣怡突然问:“你跟赵梓希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是广西的而已。”阮闽君说。
“老乡啊!”
“可以这么说。”
又过了一个月。
一日早上,阮闽君她们正忙碌着,林组长走了过来,说:“开大会。到大厅里去集合。”
阮闽君他们说说笑笑来到一楼大厅,见已有人站在大厅。等排好队时,已过去十五分钟。
等员工们的喧闹静了下来后,一个陌生人站在队伍的前面,说道:“我来了已有半个月时间,可能大家还不认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祥志;是你们的新厂长。日后,请大家多多光照!”
李祥志又继续说:“今天我把你们召集起来,是因为有件喜事要告诉你们。为了不耽误你们太多的时间,我就长话短说。我手中有一份有关于竞选人大代表的报告。”说着,便摇了摇有纸张的手。他又继续说道:“我们的董事长很有幸也在这报告的名单之中。等下你们每人都有一张选举的票,到时候你们都要把我们的董事长的名字前打勾就行。我们的董事长名叫林雨轩。不可以弃权!这是关乎到我们每一个人利益的事情。”
“是啊!等‘干’不过人家时,就可以直接向国家领导人习近平‘打别人小报告’。就像张艺谋和冯小刚一样,拍出来的作品,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意义上,不及韩国的和美国的十分之一,就向习近平进言,要求减少进口片的数量,来维持所谓的‘国产片’;又像赵本山一样,每次开人民代表大会时,都围绕他的二人转。”阮闽君想着,不觉地说出声来,“可笑!可笑!”
站在阮闽君身边的两个人,正怒气望着阮闽君,见阮闽君回望过来,便把目光又重新向前投去。有一人说道:“神经病!”
会议过后,组长们各拿着选举票分给员工们。
阮闽君接到自己选举票后,便把选举票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又自想:“这选举权应该在十八岁之后,就有的。如今自己已有20岁。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选举票,得为国家选出一位栋梁人才来不可。”于是,又从地上捡起来,抹平;又看了看那三个人的名字。
一个也不认识。
阮闽君把选举票撕得粉碎,然后放到垃圾桶里。
约又过了半月。
公司的订单渐渐地多了起来,从安逸的生活中出来,难免会力不从心。
一时,程璐瑶来到阮闽君身边拿产品时,对阮闽君嬉笑着说:“你的欣怡呢?今天一早上怎么没看见她呢?”
阮闽君听了,也向俞欣怡的岗位处看了一眼,回答:“可能请假了吧!”等程路遥走后,阮闽君才掏出手机,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一会,阮闽君正缝手中的布料时,目光的余角见俞欣怡拿着一张皱巴巴的纸从自己身旁走过,阮闽君连忙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那皱巴巴的纸上写了几个字后,又重新站起来,向自己身边走去。阮闽君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并跟了出去。到了外面,阮闽君对俞欣怡叫道:“俞欣怡,等等。”
她停了下来,回过头,用愤怒的神色望着阮闽君,见阮闽君走到她的身边,连忙藏起手中的纸。
阮闽君问:“今天是怎么了?”
“我们分手吧!”俞欣怡轻轻地说。
“为什么?”阮闽君对俞欣怡这样摸不著头脑的话语,感到很惊讶,问道。
“不为什么。”
“至少你的把原因告诉我?”阮闽君提重语气说道。
“我已经不喜欢你呢!”俞欣怡说完,走了。
她走了几步后,转过身来,说:“你以后也别打电话给我了,我已经换了电话号码了。”说完,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阮闽君静静地杵在那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离开。
等到阮闽君从悲伤中逃出来后,感觉到手机在响了,于是把右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手机,整理好语调后,按了接听键,随后放在右耳的旁边,说:“喂!”
“阮闽君,你在哪里去了?”林家怡的声音。
“我在洗手间了。什么事啊?”阮闽君撒谎道。
“你下一道工序快没有活干了。快回来!”
“好。”阮闽君挂了电话,向车间走去,一边抱怨道,“怎么连上个厕所的时间都不给!”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