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六十!”他也扯着嗓子喊着。声音并没有像前那人大。
“我开始摇晃了。”有皮包的人说道,说完他开始摇晃手中的竹筒,铜钱在两个竹筒中间来来回回的跑着。等到他摇晃停下来后,问道:“在那边。左边还是右边?”边说着边用眼神指明哪是右哪是左。
“右边!右边!”压五十的人叫道。
“右边右边!”压六十的人跟着叫着。
有皮包的人打开右手的竹筒后,果然铜钱在右边。瞬间有皮包的人输掉了一百一十元钱。没有玩的那两个人的目光落到那三个人玩的赌博上,因此,也很快的加入进来,享受赢钱的乐趣。这样车里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几乎把睡着了的人给吵醒和有睡意的人变得清醒了。艾文学刚刚又睡了一觉,很难想象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下,他也能睡得着。艾文学感觉到他全身很酸痛,想站起来活动活动,可站起来没多久,还没有站稳,就被一只手扯下来。等艾文学坐下后,就被跟自己坐一起的女生数落起来了。她说:“别去!”
艾文学疑惑,问:“什么?”
“我以为你——”她说完,指了指前面。
艾文学笑着说:“那里想去了。我刚才睡觉,现在觉得腰酸背痛。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而已。”说完又站了起来,轻微的扭动自己的身子,骨头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艾文学在活动身子时,发现自己前排座位上的人不见了;又看了看赌博那里。
一个约二十岁的男生,口里叼着烟,正准备从自己口袋里掏钱出来时,那个有皮包的人用右手一推,铜钱到了左边的竹筒里。
艾文学重新坐了下来,用眼睛望着她很久,才用温和的语气说:“谢谢。”
“什么?”
艾文学向前面努努嘴。
她会意。
“哦!不客气。”她说。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始进入县城里了。那穿西装的五个男人们收到赌博的工具后,向司机喊道:“停车!快停车!”司机开到路边后,刹住了车子,打开了车门,他们连车费都没给就下车了。等他们下了车后,车里的人们开始埋怨那些赌博的人容易被骗,埋怨他们容易上当后,有人又问那个二十岁的男生:“你输了多少钱?”
“一千块!”男生因被骗而沮丧地回答道。
车到了车站。艾文学下了车,随后找到一家商店,把那笨重的旅行包及放在那里,并交了两元钱给那点的老板,然后他背着背包出了车站,并向邮政银行方向走去。行了二十几分钟后,来到邮政银行的门口前,走进了银行,并在大厅里面去了号,并向质询处走去,质询处那里站着一位年纪有五十左右的男人,艾文学走上前去,对他说:“你好!我想申办一张银行卡,不知道要什么票单?”
“照着这样写。”他拿出一张白色的票单递给艾文学后,指着申办银行卡怎样填写的试单说。
艾文学照着天学好了后,递给他,问道:“好了吗?”
“恩。好了。”他看过后,并把票单递给艾文学说,“你可以坐在等候区的座位上开始等着了。”
艾文学走向等候区,并坐下,看了看自己的号票,又望了望办理业务的四个窗口上面了挂着的显示屏显示出来的红色的号数后,叹了一口气,随后他把自己的背包从背上卸了,改放在两只大腿上,紧接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找到手机里面的电子书看了起来。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三号窗口叫到艾文学拿得号数。艾文学抱着背包小跑过去,好像他慢一点就会叫到下一个的号数似的。艾文学来到三号窗口前坐下,揣着粗气。一位三十岁左右有着长发的穿着制服的妇女问:“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到你的么?”
那位妇女重复道:“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助到你的么?”艾文学急忙把自己手中的取号的票、身份证和刚填写的票单放进她拿的凹槽里,紧接着说:“我想办一张银行卡。”
“首先先存100元才能办卡。”她提醒道。
“我知道。”艾文学愤愤地说,同时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一张一百元放进那个凹槽里。随后艾文学看见她在里面忙了一会儿后,把两张卡和一张蓝色的纸放在凹槽里后,随后说;“好了。”
艾文学从凹槽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和那张蓝色的纸后,重新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十九张的100元放进凹槽里,边放边说:“存钱。”
她很不愿意地把右手伸进凹槽里面,把那十九张100元放进验钞机,刷过两次后,她又看见凹槽里有铺满了五十元,带着恨意望了望艾文学一眼,好像在问:“这些又是你的吧!”与此同时艾文学也向她挤出癞皮狗常常挂在脸上的笑容,好像回答:“是的,还有呢?”
她把那些五十元钱又在验钞机,刷过两次。验钞机上显示30张。随后艾文学又把五十张的20元钱放进那凹槽里。
她看见20元一张张地有铺满了那凹槽,咬牙切齿的说:“艾先生,这钱干什么用的?!”
艾文学很无奈的说:“这是我上学的学费。”声音很小声,像做错事的孩子回答发现自己做错事的大人提出的问题一样。
“艾先生在读高中还是大学?”语气比起先前缓和了许多。
“大学。”
“大学生啊!还有要存的钱么,艾先生?”她完全把艾文学当成了她的领导。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