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季珂呢,在去了一次被赶回来之后就一脸绝望的等了好久,等到深夜才等到侍卫过来叫他。
没办法,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总不能不让人家办吧?
其实季珂蛮想劝两个人尽量控制一些,毕竟也是个耗力气的事情,洛止渝身子骨已经这般了,也经不起太大的折腾。
不过后来他又想了想,洛止渝时日不多,怎么供着养着也基本就那样儿了,还不如多温存温存,其次在他看来,宋澈也是个温柔至极的人,不会太过折腾洛止渝的。
很显然,是他想错了。
洛止渝换了身衣裳布料有些轻薄,身上的大敞微拢着有些说不出的暧昧,季珂眼神好,自然看见了那锁骨上掩盖不住的红痕,一处盖一处的,想恢复都得好些天。
洛止渝半伏在软榻上的样子他也能瞧见,腰部明显的不适他一个做医生的怎么可能意识不到。
所以说表面上温柔的宋澈其实是个腹黑的角色吗。
“听他们说你来了。”洛止渝有些没精神,懒懒散散的抬头问着,腰部明显的酸痛让他微微皱眉,“问你娘亲的事儿?”
季珂点头,犹豫了好久才慢腾腾伸手过去却是递给宋澈,“腰不舒服的话,用、用这个,能缓解。”
宋澈一愣,笑出来点头应下,“多谢。”贴身收好后又笑着看了眼有些隐隐怒气的洛止渝弯起唇角,伸手慢慢按着洛止渝的痛处,“今天去了,没见到,亓轩那个人疑心挺重的,需要慢慢来。”
“亓轩…”季珂挠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只是莫名觉得熟悉,“有点熟悉,可是我想不起来了,等我要是想起来了告诉你们。”
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说实话季珂也没报多大的希望,毕竟都那么多年了,或许死了也不一定。
他没有多悲伤,只是这是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儿,怎么着也得知道一下才能放下心来。
月色踩在脚下,季珂走在回去的路上觉得天儿开始变暖了起来,突然就觉得自己这般执念比起洛止渝来也是半斤八两,只是洛止渝是仇恨,他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