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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藤索命(2/2)
“三天后,画中人就是我。你已经尽力了,到此为止吧。”关瑚心说完最后一句话,一缕黑烟从上至下盖住,呼啸着被带走了。
乔济川发现附在身上的藤蔓,一根根慢慢往下松开、消失,四周归于平静。
他并没有死心,跳上车,径直往鹿芝山开去,他觉得站在在鹿芝山顶,也许能看到真相。
登顶后,他见那旋转的孤岛,转得更加急速,在小岛的上空,升起了一朵乌云罩子,把小岛罩住,下着不可思议的雷雨。
一山之隔,乔济川遥望孤岛,拿出画像,画中人风姿绰约,一副关瑚心的模样,两行墨迹渐渐显现:
谁家秋院无风入?何处秋窗无雨声?
罗衾不奈寒风力,残漏声催暴雨急。
也许这些字迹,就是她安好的证明,她果然是画中人。
这场雷雨交下了一天一夜,才停歇。透过望远镜,乔济川终于看到关瑚心的背影,活脱脱地在孤岛上。
今天,是最后一天的期限。一片片雪花落在岛上,不就便显出一片雪白,他翻开画像,画中的关瑚心面如美玉,眉心有忧,眼中含泪,昨日的墨迹已经褪去,渐渐清晰的却是,寥寥几个字:
泪烛摇摇爇短檠,牵愁照恨动伤情。
大镛的电话再次响起,十万火急地催他回去,乔济川开始游移不定:一边是有人趁他离开,在他的地盘兴风作恶;一边是一个承诺,搭救萍水相逢的女子。
若是两者不可得兼,那么集团的事务再棘手,他也有把握重整旗鼓,这女人的性命要是不救回来,他一定会内疚神伤,不能自处。
乔济川灭了烟蒂,发给大镛几个字:“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关了手机,前往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