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林还想狡辩,就见三夫人进来。
三夫人:“妾身参见王爷。”
秦慕书抬眼看着江白:“你说有人看见双林进文昌阁的小书房了?”
江白:“是,是三夫人身边的白微。”
白微走出来跪在地上:“王爷,奴俾早上到路过文昌阁时候,看见四夫人身边的双林丫头,偷偷摸摸的进到文昌阁去。”
“可看她拿了什么东西?”
白微:“奴俾本想跟进去看,但是三夫人交待奴俾要到药房里去给拿给四夫人的安胎药,所以奴俾没看见双林拿东西。”
四夫此时说:“王爷,江白说人证看见双林拿东西,但是白微说只看见双林时文昌阁,但是没看见双林拿东西,这江公子分明就是栽赃回架祸。”
江白笑笑说:“是吗,王府里有规定,丫头不能随意进出王爷的文昌阁,但是双林却明知故犯。”说完转头看着四夫人说:“四夫人,双林这不是去偷东西,还能是什么?”
因为江白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王妃、和五夫人都到白居赔宛来看究竟。
王妃进来的时候,李通搬椅子放在秦慕书身边,秦慕书周边的周意大概把事情的经过给王妃说了一遍。王妃冷眼看了下四夫人和趴在地上的双林。
江白看了眼人都到齐了,然后给三夫人使了个眼色。三夫人收到后,起身跪在秦慕书面前说:“王爷,妾身有事向王爷并报。”
秦慕书冷着脸看着三夫人:“何事?”
三夫人:“此事事关重大。”
秦慕书冷声说:“说。”
三夫人:“王爷,四夫人的身孕不是两个月,其实是三个月。”
三夫人此话一出,全场都倒吸一个凉气。三夫人说完四夫人跪在地上说指着三夫人大骂:“柳媚你个贱人,你害死我不要紧,但是你要害死王爷的孩子,我决不允许。”
秦慕书走到四夫人面前声音冷到极点说:“是几个月?”
四夫人跪在地上面带泪水说:“王爷,孩子只有两月,上次张大夫确诊过。”
秦慕书转头对周意说:“去把张大夫和刘大夫找来。”
张大夫在被带到白居宛的时候,看到跪在地上的四夫人,身子一软,滩跪在地上:“王爷,饶奴才一命,都是四夫人让奴才这么说的。”
刘大夫给四夫人把脉后全身大汗的跪在地上。
秦慕书冷着脸:“四夫人身孕几个月?”
“回王爷,四夫人身孕三个月。”
四夫人在听到刘大夫话的时候,身子一软,眼里狠毒的看着秦慕书说:“就你也配让我怀你的孩子,你只不过是个杂种。”
秦慕书全身杀气的说:“是吗。”秦慕书转头:“周意。”
周意:“是”
周意让家丁把四夫按在地上,面朝上躺在地上,四夫人全身挣扎,嘴里怨毒骂着难听的话。周意让家丁拿着板子朝四夫人的肚子上打,第一板子下去的时候,四夫人撕心裂肺叫着,下身立刻出血,江白看到地上一地儿的血,余心不忍,李通站在江白身后小声的说:“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更何况是地王家。”
四夫肚子里的孩子被板子生生的打下来,打完二十板子的时候,四夫人的肚子不成行,全是血,地上身上都是,四夫人早在打到第五板子的时候就昏了过去了。
秦慕书全程冷眼的看着,用完行后对周意说:“拖下去,关在地牢里,别死了,还有丫环,手脚砍掉,跟四夫人关一起。”
在场的人听到秦慕书对周意说的话,全都全身一冷。
作者闲话:
感觉自己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