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出了‘文昌阁’不知道要去哪里,所性就走到离‘文昌阁’不远处的假山,假山离这不远,如果王爷有什么吩咐也可以及时赶到。
江白到假山里面的一处石凳坐下,从腰间拿出少年给自己的玉饰,到手里端详,整个玉通体光滑没有棱角。江白想起在民间鉴别好玉的一个土方法,就是把玉放在石板上划上几下,若是好玉被划上几道是不会留下痕迹的,江白把手中的玉放在石桌上划了几下,再拿起来放在阳光下仔细看,手中的这块玉一点痕迹都没有。江白一看手中的这个玉饰是个上好的玉,心里乐开花了。
秦慕书来到旁边的书房就看见,宋迟、李河山、冯政他们三人在哪里等自已。
三人见秦慕书开门进来纷纷站起来向秦慕书行礼:“王爷。”
“嗯”秦慕书走到书桌坐下。吩咐江白上茶。江白端着茶到书房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四人哪里嘀咕。四人见江白进来,都抬头看着江白。江白微微一笑:“宋公子、李公子、冯公子请用茶。”
李河山打趣江白说:“哎哟哟。小结巴不结巴了?”说完众人哈哈一笑。江白暗翻白眼退出秦慕书的房书房,
三人见江白退出书房后,李河山对秦慕书说:“慕书,江白到王府也有两年了。有没有什么动静?”
秦慕书喝了口茶说:“没什么动静,不过早上打了玉儿的陪嫁丫环双林。”
宋迟开口说:“按理说,这个江白是当初大皇子送过来的人。四夫人的父亲江太尉是支持大皇子的。这个江白如今打了四夫人的人,他们是闹翻了,还是在做戏?”
李河山:“管他真翻还是做戏,老子已经忍大皇子很久了。”
冯政:“不可鲁莽,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现在朝中拥护大皇子做‘太子’的人越来越多,这局势对我们不利。”
秦慕书看着兵书说:“冯政你去办吧。记住往平常的事下手。”
“是,我知道了。”说完起身向秦慕书行了行礼,告辞了。
李河山见冯政走了,起身也像秦慕书告辞。
秦慕书和宋迟在书房说了会话,就见阿紫跑来,在秦慕书的耳边小声说些什么。
宋迟见秦慕书有家事要处理,起身告辞。
江白换值回到房里刚坐来,突然冲进一群人,在江白睡的地方一吨乱搜,然后莫明其秒的就被他们押到了这里,江白一头雾水的还没搞明白,打扮得像贵妇一样的女人坐在主位上,开口就问江白是不是他拿的?拿什么?江白还没搞清楚,一个老妇女上来就给江白两个耳光。江白当时就火了跳起来一脚就踢在老妇女身上:“我操……你们特么什么意思?讲清楚,老子拿什么?”
江白这一突然的变化,大家都吓了一跳。四夫人叫王府的护卫把江白压住。跪在中间,一个小斯走到江白的面前在他身乱摸,摸到腰间时小厮伸手在江白的腰带里摸出的早上少年送给江白的玉。
小厮把玉递给坐在主位上的侧福晋。侧福晋拿着玉问江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江白看着侧福晋手上的玉再笨也看出了事情的原尾。
秦慕书和阿紫来到侧福晋的“惠淑阁”时看到该到的人都到齐了。江白跪中间。
秦慕书皱了皱眉,众人见秦慕书来了:“王爷。”
秦慕书走到主位坐下来:“怎么回事?”
侧福晋站到秦慕书的旁边说:“回王爷,江白公子私拿太皇赏给臣妾的‘和田玉’,人脏俱获。”
江白看见秦慕书坐在哪里:“王爷,我是冤枉的。‘玉’是早上我给您送药的时候,一个小厮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