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还是听不懂，因为没有人给他翻译，他只是想要去抓住元钦的手，结果却被士兵架着拖了出去，他不知道怎么了，问：“为什么不说话？元钦？你难道不是回来找我的吗？”

大将笑了笑对着手边的士兵说了什么，士兵立马跑出去，这时候佐藤说：“大将做什么和个残废费心，放了算了。”

大将摇头，吸着烟，在听见外面一声枪响过后，缓缓道：“我改变主意了，乱党真是无处不在，还是小心为好。”

佐藤也露出个微笑来，说：“不愧是大将，思虑周全。”

……

半月后，地下党秘密会议室，佐藤先生脱下帽子将最后取得的情报交给了组织，然后说：“我不干了。”

和佐藤对接的人皱眉，说：“佐藤，你不要任性，组织培养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混到这个地步，你是我们最重要的暗器！而且在国家存亡之际，作为大好青年就应该为国流血流汗，这难道不是你当年给我说的吗？”

佐藤说：“二十年了，足够了，还有，我叫元钦。”

“元钦，你真的不能这么不顾大局，你希望我们苦心布置了好几年的线人全盘毁掉吗？”

“你会成为罪人！”

“你要对组织有信心，我们马上就会胜利的！”

元钦笑着流泪说：“可是胜利了又有什么用呢？我想让生活在太平盛世的人，已经死了啊。”

……

几天后，佐藤新闻记者死于枪战后的一场大火，尸体无法辨认。

同时，有人回到了已经满目疮痍的老城，穿着老生的戏服，跌跌撞撞唱着独角戏。

他一边唱一边来到一个四合院旁的大树下，抱着头被打烂的断腿尸体将戏唱完。

然后掏出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望着开始下雪的天空，说：“阿青，你的元钦回来了，让你久等了……原谅我……好不好？”

――砰！

作者闲话：

太喜欢民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