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啊?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青鸟青鸟。呜呜。”寒烟抱住她,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别哭,别哭了,告诉我,你哪里受伤了,告诉我啊!”
寒烟只是抱住柳烟儿,哭的一抽一噎的,就是不说话。
“说啊!”
“我……我好像是得了病,要死了,要死了。”说着,眼泪不住下来“不过还好,要死的时候还能看见你,呜呜真好。”
“什么病?告诉我,什么病?”边说着边去探她的脉搏,却奇异的并无大碍。
“我……呜呜,那里,流血、……”
“你哪里受伤了?哪里啊?”
“呜呜……”又是只哭。
“好了,你先坐下来。”柳烟儿扶着寒烟坐在板凳上,“小桃。”
“在。”小桃低着头进来,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拿一些纱布和止血的药。”
“诺。”低低的应声而下。
稍后拿来,放下就恭敬的退了出去。“护主不力,本应责罚。”在小桃退出去的时候,柳烟儿猛地说。
“……”若责罚大概又得在床上躺个一个半月了。
“准备热水,责罚之事先算了,下不为例。”
“是。”小桃笑着退下,而柳烟儿的眼神更冷了。
“青鸟。我知道你一定不会不管我的,一定不会把我嫁给别人的,我是你的,对吗?”寒烟的语速很快像是怕得不到回应似的,祈求的看着她“一定是这样的。”在柳烟儿未回答时,自顾自的回答,嘴角挂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柳烟儿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轻轻地为她上药,包好伤口。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寒烟脸色一白,祈求的看着她。
“说啊。”青鸟皱眉看着她,不好的预感袭来。
“我那个,那个地方流血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昨天……昨天那个人看到这样很生气的就走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如果这样柳烟儿还不知道的话,那么她就真的不是女的了。
“那是你长大了的证明。你……”哎,是自己把她保护的太好了?这个常识她现在都不知道?
“不是,不是要死的意思?”
“不是。”冷硬的回答。
“太好了,这样我就能一直守护在青鸟身边了。”
“……”那只不过是一般的月事罢了,想说的,可是看到寒烟的样子,最终只是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