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敲了,没人。”
听到是敲的自己的门,应流心重重的往下沉了一下。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开门!你再不开门,我就踹开了。”
老太太啧啧了两声,咣的一声,骂了一句家乡土话,关门回屋。
开门,一句话,应流已经确定门外的就是罗鹏。
应流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夜出奇的安静,他似乎能听到门外罗鹏的呼吸声。
老太太回屋后,罗鹏也没有再敲门,“你什么时候开门,我什么时候走,你不开,我永远就在外面你。”
当应流看着窗外的卡宴驶出小区,打开手机,看到罗鹏的这条信息,天已经蒙蒙亮了。
信息的发送时间是凌晨一点,好像爱情电影里的台词。
应流不懂,罗鹏这么做是为什么?一个大明星蹲在他门口等了一晚上,他应该感动吗?
也许这只是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应流不知道,清扫着地上的烟头,开了楼梯间的窗户,释放了焖了一夜的烟。
而对罗鹏的情感也像是这整楼道的烟味,短时间的浓剧在了一起,如此的浓烈,散了一天,晚上,仍还有残留。
应流一夜未睡,罗鹏没有再来。
失眠,似乎成了常态,楼道里的烟味也早散去,可难过,依然没有化解,应流依然难过的透不过气来,难过像是发了霉。
应流有时甚至后悔,那一晚为什么没给罗鹏开门?开门之后,听罗鹏的解释吗?其实他不爱Amy……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
接窦林的电话,两个月之后,应该知道,自己再这样折磨下去,就是真的就发霉了。
“我这有个工作,你要不要试一试?”
“什么工作?”应流机械的问。
“队医,省队的队医。”
“好。”应该机械的回答。
“那你准备准备就过来,我正好在国内,给你安排安排。”
工作,在难过的喘不过气,满脑子都是罗鹏,和那些难过的事的不断往心里勇的一个月里,应流根本没心思找工作。
应流就开始找工作,是在第二个月,稍微能思考的时候,带着自立自强的悲壮,只是发的简历都石沉大海,一点音信也没有。
即使有那么一两个有回话,工资也是不能养活自己,不包食宿,工资两千多。
一个正经大学硕士毕业的大学生找不到工作,对应流心里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窦林的一个电话,应流马上就接受了,人总是要活着,即使心里再难受。
罗鹏可以没有任何影响的上节目、接受采访,自己为什么就要这样沉沦下去。
应流问自己,找不到答案,但生活需要继续,即使不是主动选择,应流买了机票。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