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算什么?非云要娶雅然了,留下我一个算什么?
更可笑的是,半个月前我才对非云告白,一星期前雅然才对我告白……我至今都没想通,怎么最后非云会变成雅然的老公。
将冰镇过的whisky一杯接一杯灌进胃里,此刻只想大醉一场,最好醉死永远都不要醒了……只可惜事与愿违,酒精这东西很奇怪,有时候只是一小杯就能让人醉得不省人事,有时喝得越多却只能越清醒。
凌晨四点回到房间,这才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衣服没脱就滚上了床,把被子胡乱的一裹,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用力的敲响,迷糊中,我以为是做梦,没去理他,只是房门被敲得越来越急促,我想如果我再不醒来,可能大门会被对方给拆了。
头痛欲裂,起床,踉跄着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人影没看清就被抱了个满怀。
冷风一吹,加上被吓了一跳,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怀中,穿着婚纱的女子将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那里瞬间一片潮湿。
我诧异的拧紧了眉,“雅然?”
雅然用哭肿了的眼看着我,抽泣得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我看看她身后,空无一人,“非云呢?你们不是今天结婚吗?”
雅然哭得更厉害,本该很漂亮的新娘妆也被泪水弄花了。
“非云……非云出车祸……死了……”
脑袋像被铁棍狠狠地砸了一记,连意识都失去了数秒……她在说什么?我不信!
我一把将雅然推开,“胡说什么?快回去结婚,非云在等你。”
雅然跌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泪痕,“我……我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早上……早上我还让他给你打电话……求你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说你的手机关机……说要直接来你家请你去……才刚跑出礼堂,那个车子……那个车子就……他现在在圣德医院……”
雅然之后说些什么我听不到了,拖鞋都没有换就冲下楼打车去了圣德医院,看到医生护士就拉住他们问有没有见过非云这个人。
当医生把我领到病房时,我立在门口许久不敢进去,我不相信,那张床上被从头到尾盖了一层白布的人,是非云。
掀开白布单的霎那,我的世界一片漆黑……非云安静的躺在那,面色苍白。
我伸出颤抖的手抚上那张熟悉的面容……在触摸到冰冷甚至有些僵硬的肌肤时,手指像被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不会的,这不是非云,不是那个被我欺负了还对我笑的人,不是昨晚还在苦苦哀求我参加他婚礼的人……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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