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他妈就听不见别人的话啊!不听就算了!
“你不是要去剧团看开学戏么,跟我来。”
有了昨儿晚上的事儿,费霁完全不担心在柯范晨面前丢脸,因为都丢干净了……
走了几步,费霁停了下来,“把你的手拿开!”
柯范晨揉着费霁的发顶,“脸还是头,自己选吧。”
“两个都不成,拿开!”
“我昨晚上拍了好些照片,我是不是该和同学们分享一下?毕竟我才来,要和大家搞好关系么。”
费霁猛地睁大了眼,试图从柯范晨的脸上找出一丝端倪,证明此话为假。
可柯范晨胸有成竹的表情,分明在说:你可以不信,完全可以不信。
俩人眼对眼对视了许久,费霁伸出手,“给我!”
“你觉得可能么,那是我昨晚上的酬劳。”
费霁知道再怎么说再怎么求都是徒劳了,他弃甲曳兵的抬脚继续往前走。
柯范晨用手指搅着油亮的头发丝,说:“十点才开演,时间还早着呢,陪我参观一下学校怎么样?屎盆儿。”
从肥鸡到屎盆子,费霁都麻木了,“不怎么样,我就是大戏的演出人员之一,还得上妆,已经够晚了。”
柯范晨一点不意外,“你演的什么?”
“将军夫人。”费霁直接就说了。
准备好迎接柯范晨的讽刺讥笑,却没等到,只是得了一句淡淡的问话。
“谁演将军?”
费霁有些惊异的瞄了柯范晨一眼,沉吟片刻,说:“校花。”
“哦……”
说到戏,费霁的脑回路跳到了罗德花那边,也就没听出柯范晨这拉长了一声有多意味深长。
就在费霁用头发拴着柯范晨往剧团走的时候,另一边的罗德花还真出了点意外状况。
“嘶……好疼,刚还好好的,怎么月经突然就来了,哎呦……”
“阿花?”
“一凡!你怎么也在医务室?受伤了?”
“不是我,是篮球队的哥们儿,早上训练的时候伤了,我来给他拿点消炎药。你腿伤了?裤子上有血。”
“啊!我……我那个,我……”
“呃……啊,我,我还要送药,我先走了啊。”
“哎哎,一凡,你等等,那个……我得回家一趟,有个事儿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