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的事儿,厉飞翔清退了菲佣,帮菲佣寻了另一富豪,又解聘了四星级大厨,唯独把保姆留下来,不过保姆一周只能来两趟,且只给厉飞翔收拾房间。
一切都恢复如初,厉飞翔却觉得让元辅导员死心塌地顺从他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二人有课的时候就去上,没课的时候一半时间在实验室,一半时间在厉飞翔的家,每天都会在1913室的大桌子上忙来忙去直到很晚。
晚上睡觉的时候,二人会在1912室小屋的双人床上,元让三令五申强调不准厉飞翔脱内裤,厉飞翔每天都睡得异常安稳和老实,因为,只要元让睡着了,就会自己抱到厉飞翔的身上去暖,厉飞翔只需静静等待,小冰块就自己爬上来了。
元让每每醒来发现都在厉飞翔怀里,刚开始还以为是对方天天使诈,可久而久之才发现是自己太冷了想靠近热源,因为这件事,元让没少被厉飞翔取笑。如今,元让倒也不抗拒厉飞翔滚热的胸膛了。元让其实已经从心底接纳了对方给他的温存,可如果把对方定位成爱侣,元让还是有不少心里障碍,至少现阶段他不承认这种情侣关系。
小两口的日子就这样甜蜜而温馨的过着,直至有一天,一个人的出现,打乱了二人的和睦与宁静。
这日悠闲的下午,元让去图书馆查资料,厉飞翔屁颠屁颠的跟着。
元让从四楼借了本书,在楼道边的六人大方桌上安静的借读。
厉飞翔打开一袋薯片,吃了一口,味道还不错,递给元让一片:“非油炸的,你能吃。”
元让张开嘴嚼下去,厉飞翔非将食指往元让嘴里面塞了塞,元让一不小心咬到了他的食指。
厉飞翔嗷嗷叫唤装疼:“你丫真坏,都咬到我食指了,想吃的话晚上随便你吃,在图书馆算怎么回事儿啊,你真有辱斯文。”
元让气得怒目圆瞪:“差不多得了!”
厉飞翔轻佻的拨弄拨弄元让的小下巴:“你占我便宜还不给我个说法啊?晚上说不得我要破戒了。”
破戒就是要裸睡,厉飞翔每天晚上大鸟都被内裤撑的满满当当,不脱掉实在难受,可脱掉的话元让更不自在。
元让弹开他的手:“破戒就不能同床,你考虑好得失。”
厉飞翔立即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这时桌子对面一身黑衣的人将挡在脸上的书拿下来,不耐烦道:“我说两位小同学,你们这样在图书馆腻腻歪歪真的好吗?是要虐死单身狗的节奏啊……”
厉飞翔一眼认出了他:“咦,你是李公公!”
黑衣人却看着元让两眼发直:“你是夏雨荷。”
元让根本不记得那天发生什么,对黑衣人恢复毒舌本质:“你这人真没礼貌,谁是夏雨荷?我是个纯爷们!”
黑衣人朗朗一笑:“你刚才咬你老公手指的时候,我怎么没觉得你爷们。”
元让勃然变色:“你别诽谤我啊,他只是我助理。”
黑衣人转向厉飞翔:“原来你还没被扶正。”
“你!”厉飞翔就要揍他:“你丫真欠揍,把嘴放干净点!你到底是谁呀?”
黑衣人摘下黑帽子,只伸手握向元让:“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侯赛,添居理学院副教授。”
元让对这名字大感兴趣:“猴赛雷!春晚吉祥物!”
侯赛很无奈:“我被这届猴年春晚坑惨了。”
厉飞翔抢先握住黑衣人的手:“还添居,刚刚你说自己是单身狗,这儿会就想舔东西吃了?”
侯赛也不恼,居高临下的说:“你真没教养。”
元让仔仔细细看着对面人,这人长得像关智斌一样浓眉大眼,一口白灿灿的整齐牙齿,嘴唇上方有两条刻意打点的小胡子,说话很有些海归ABC的味道,确实是个魅力十足的大帅哥,只是捂得太严实,全身都是黑色,这人心里到底是多阴暗呐。
厉飞翔撇撇嘴:“教养是由内而外散发的,而不是故意破坏别人的情趣,相对而言,你更没风度。”
元让问厉飞翔:“你们见过?什么情趣不情趣的?”
厉飞翔道:“你也见过,那天在大明湖你喝醉了,他遛了条萨摩耶经过。”
侯赛慢条斯理道:“请容许我仔细形容一下当时的情况。”
厉飞翔忙发狠的瞪着他:“不许说!”
侯赛对着元让仪度不变:“我当时的感觉是这位脸红脖子粗的同学在非礼醉酒后的你。”
元让顿时大怒:“厉飞翔,你是不是对我动手动脚了?”
侯赛适时补充:“还有强吻。”
“什么?”元让瞬间薅住厉飞翔的寸头:“你把我初吻都夺了?”
厉飞翔笑嘻嘻的:“导员,你初吻早被我摘了。”
“你!”
厉飞翔扒开元让的手,对侯赛龇牙咧嘴:“你丫的找揍是吧?”
“对不起,我不和牲口说话,”侯赛倒是对元让很感兴趣:“你还是个老师?敢问高姓大名?”
“元让,机电学院辅导员。”
“幸会幸会。”侯赛又伸手去握元让的手,被厉飞翔一巴掌抽打开:“我们导员不与猴子和狗握手。”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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