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跟我提调剂!”元让就因为那首破歌,他连续几天的研究任务都被于老教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厉飞翔继续问:“赌不赌?”
元让不信邪:“赌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如果我赢了,我希望你离我远远的,别再找我茬!”
厉飞翔笑容邪魅恣意:“你就等着输吧!”
……
元让和贾明、于洪银在市中心泉城路上岛咖啡厅小聚,贾明随口问问厉飞翔的事情,元让没提自己被整的事,只说打了个小赌,毕竟平常他们三个也小赌怡情。
贾明追根究底的问是什么,元让本不想提起厉飞翔,被贾明问烦了,索性全说出来,贾明有种预感:“你一准儿输!”
“不可能,你别乌鸦嘴啊,那一户天天加班加点,都快把墙砸漏了,装修工自己都说20日之内完工,所以说一月之内肯定装修完。”元让自认为前景一片大好:“我终于能摆脱那小混蛋的纠缠了,不知怎么回事,那小混蛋从开学起就一直给我使绊子,这回我总算能轻松轻松。”
贾明一挑眉,看向于洪银:“就拿这个当赌注,我赌元让输。”
于洪银一副洞若观火的模样:“我也赌元让输!”
元让诧异的看向他二人:“你们俩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赌上加赌,赌自己赢,老规矩,输者周聚请客一次附加一个小条件。”
“成交。”
“成交。”
……
因为校车上站了一路,厉飞翔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很丢份儿,决定这辈子不再坐校车,直接去了乌芸女士的住处将迈腾开回了宿舍楼,就明晃晃的放在宿舍楼下,惹了很多同学各种羡慕嫉妒。
第二天下起淅沥沥的小雨,甄男子和徐龙想蹭车去教室,厉飞翔一门心思想去元让面前显摆,直接开车走人。
另两个愤懑不已,甄男子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明天我把自己的车开过来。”
徐龙说:“我下午也去提一辆。”
甄男子问:“我的是汉兰达,你想买哪个?”
徐龙嚣张道:“随随便便买个普拉多吧。”
“呦,还是您家有钱。”
“太低调会被翔哥瞧不起的。”
“人家瞧上眼的是元让辅导员。”
……
元让一手拿书,一手打着把透明塑料伞顺着星行路往科技楼走,一路上心情很轻松。这种天气空气都清新极了,夹杂着路边各种野花的芬芳。
厉飞翔开着车慢慢的跟了元让一路,就在元让左手边,甚至按了按喇叭鸣笛,元让看都不多看一眼,继续低头走路,甚至还放慢速度,让车子先过。
“你他妈走路就不能抬头看看路吗?”厉飞翔有些气恼,一个急停差点刮到元让的胳膊。
元让往右边的甬道躲了躲,继续低头往前走。
厉飞翔稳不住了,直接摇下右边的车窗喊道:“导员,上车吧。”
元让这才注意到他:“是你啊。”
“看看我这车怎么样?”
元让老实交待:“我对车一窍不通,在我眼里,十万一百万的车就只是车,看不出好坏。”
你丫从头到脚就是一小屌丝!厉飞翔酷酷的将脑袋伸向元让:“昨天是你坐着我站着,今天轮到我坐着你走着,本少爷心情好,载你一程,上车吧。”
元让摇摇头:“我不想坐。”
厉飞翔不解:“为什么啊,我还能在大庭广众吃了你不成?”
元让振振有词的:“我觉得今天天气挺好,我喜欢在小雨中散步,并且我每天要保证至少一个小时散步时间。”
厉飞翔气得抓狂:“活该你淋雨!”说着使劲儿一脚油门扬长而去,溅了元让一身的泥点子。
元让有些不快:“真是的,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
第二天,元让刚讲完课,正好有一匿名电话打过来,说他有几篇文章中选某某刊物,让他去长清区红军路某某出版社领稿筹,今天下午五点是最后截至时间。
长清区在济南城西,和建大所在的高新开发区正好是东西两极。
元让有些气愤,既然今天截至,出版社怎么才通知啊,这都十二点了,再过几个小时稿酬就打水漂了。
科技楼是最南面的楼,根本打不到计程车,元让只能往校车附近的停车场走,那里平常会停有少量的计程车。
元让正走着,就见厉飞翔的那辆黑色车子呼啸而过,后边还跟着一灰一白两个新车。
元让立即给厉飞翔打了个电话:“帮我个小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