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馆已经建馆近三年,尚浅是太子太傅的儿子,虽然是庶子,但想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这几月的时间如意馆的生意越发红火,尤其将近年关,很多学子们都在这里聚会,或是讨论学问或是隐私作对,甚至今年考上的也都聚聚拉拢关系。不过韩书宇的地位尴尬,倒是没收到什么邀请,所以跟着两人来无可厚非。
三人一到如意馆,就有小厮结果他们身上的狐裘大衣,引着三人越过楼下的交谈的学子们上了三楼。
“不错啊,这装饰,可比半年前的好太多。”拓跋天佑轻叩手中的白玉扇,毫不吝啬的给予评价。
“能让眼刁的拓跋大少满意,也是如意馆的荣幸。”尚浅凑过来,谄媚的挤挤眼。
“呵~脸皮的厚度不错。”
“不厚怎么赚钱?”尚浅哈哈一笑,拉着韩书宇和拓跋天佑走到三楼的围栏,正巧可以看到下面的景色。
“都坐,每次这时新来的琴师都会献曲一首,看到下面围坐在台边的人吗?都是爱曲之人。”尚浅得意一笑。
“真有那么好?”拓跋天佑笑问。
“自然是好,就连我爹都喜欢他的琴曲。”韩书宇含笑道。
“那还当真不能错过了。”拓跋天佑有些好奇,好的琴曲他听过,本教的涟漪就爱琴,但红莲魔教从来没有无用的东西,涟漪的琴声是好,但却杀人于无形。
如果这世间当真有那种纯粹的引人入胜的琴曲,还真不能错过了。
“不过现在还得等等,我这里新到了些梅花酿,我们一边品酒一边听曲,我这就去拿。”尚浅说到酒就一副眉飞色舞的模样,两人同时看着离开的尚浅好笑的摇头。
“拓跋兄,这几月不常出来,听说你打算参加春时的武考,可是真?”尚浅离开后,韩书宇询问道。
“是啊!本少可不像你能舞弄诗文,那些我做不来,既然我爹是武将,不如考个武官也不错。”拓跋天佑毫不在意的笑道。
“倒也是那个道理,不过如今的朝堂风云变幻,九王爷也下嫁与你……”韩书宇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自然是看我爹的意思,自古夺嫡……可不是什么好事。”拓跋天佑笑的别有用意。
韩书宇一愣。
“拓跋兄果然非常人。”韩书宇面色凝重。
“韩兄知我便好,本少……”细长如玉的手指抹茶着手中的茶杯,拓跋天佑微微低头,让人看不到他眼底的颜色,继续道:“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韩兄以为如何?”
再次抬头,那属于上位者的气势让韩书宇震了震。
韩书宇觉得,这人,比起当今权利最高的那位都要莫测的多,那是一种感觉,一种不臣服即死的感觉。
“……那么,预祝拓跋兄马到成功。”韩书宇深吸一口气,随后笑着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同贺。”拓跋天佑也举起茶杯,将茶一饮而尽。
两人相视一眼,竟同时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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