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转了转僵硬的脖子,顺便踢了吴险一脚。吴险哼唧了一声,也踢了何年一脚。何年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都皱在一起:“我是让你帮我松绑!”
吴险心情好地笑了起来,看着那个傲娇腹黑脾气差的爷沦落到这般地步,实在是爽!
何年此刻的样子实在是狼狈。头发里插着好几根稻草,衣袖被扯下来半边,衣服上好几处泥巴印子,白靴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
“哈哈哈,你你昨天是不是和那群人近身肉搏了。”吴险一脸的幸灾乐祸。
何年看了看吴险和楚白,两人一青一蓝,衣服上除了蹭点灰没其他事。怎么到他这,就成这样子了?
吴险笑够了,怕何年打击报复,赶紧一蹦一蹦地到了何年背后。左咬咬,右扯扯,终于把那绳子弄开了。
何年晃晃悠悠站起来,又险些栽倒。
吴险那边把楚白的绳子咬开,楚白也给他松了绑。
何年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脸色有些凝重。楚白和吴险这会才意识到不太对劲。
“何年,你没事吧?你怎么了?”吴险扶着何年坐下。
何年脸色发白,薄唇也没血色。整个人看起来苍白得厉害。
“没事,就是左腿断了。”
楚白眼尖,看到何年手腕处有伤。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何年的右手,伤口很长,没有包扎,此时还在微微渗血。
“年,年哥哥——”楚白皱着脸。
“你别喊我年哥哥了,要不你喊我的何年,要不你喊我今夕。哎哎哎,男子汉大丈夫的,别天天哭哭啼啼的,不像话。”何年忍着腿骨那的疼,故作轻松地说道。
吴险挠挠头,看着何年问道:“今夕是个啥?”
“今夕是我行走江湖要用的名字。”
吴险哼哼了一声,没搭腔。
楚白眨眨眼睛,闷声说道:“我给你包起来。”
何年才想说一点小伤,不用浪费那些药。可是看到楚白泫然欲泣的样子,又有点觉得好笑。
于是他从随身的药囊里找了些纱布连同一些止血的药。楚白给他包了起来。
这时,竹屋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作者闲话:
这天气就像过山车一样
我不管,我下午要穿小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