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欧少阳对他的态度也很诡异。

“爵爷，你来这里做什么？不会又来看那个死娘娘腔吧？”

“你吃饭没有？”

“待会我们去吃饭啊，大堂苑新开的菜谱！”

董渊跟在他们俩后面嘴角抽了抽，就算是欧胜利也没见欧少阳这么殷勤过。

“爵爷，你看什么？”

欧少阳也跟着凑近扶栏。

封爵看了他一眼，拿了一张餐巾纸在上面擦了一下放在他面前。

欧少阳瞪大眼凑上前看了看“什么？”

“上面有什么？”

欧少阳用手指碰了碰“没什么啊，很干净”

“说明什么？”

封爵把纸巾收起来。

“说明什么？”欧少阳顿了顿摇摇头“不知道”

封爵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走吧”

“那到底说明什么？”

走到二十层的时候欧少阳还是没想明白，小董摇了摇头，又上了一层他手不小心擦到了扶栏“真脏”

欧少阳回头，果然二十楼以上的楼层上全是灰层，他记得昨天来的时候好像楼道扶手上也很脏。

“有人擦过了？刚才二十楼是干净的”

封爵并不在意，他多看了一眼正在擦手的董渊，董渊正好抬头，两个人视线相撞，他笑了笑，笑得温柔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