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守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发展成这样的,他所认识的圣主是不会喝醉的,他的酒量好到不知道何为醉,他曾经是亲眼见过圣主饮酒如同饮水。
可若是圣主没有醉,怎么可能趴在自己的身上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誓守原本以为厉元赫强吻了他之后,最多也就是在他的脖子上再多啃几口,但他发现事态的发展远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一些。
他躺在冰冷的草地上,凉风拂过他赤裸的身体,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哆嗦,不过很快厉元赫的吻就覆盖了他的全身,让他全身渐渐热了起来。
圣主到底是怎么了?誓守想了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圣主应该是被人下了媚药。那自己此刻该做什么呢?
他是圣主的死士,不管圣主有什么事,他都该毫无顾忌的冲上去,那么现在也是一样。
这时让他去给圣主找个女人,显然已是不可能了,只是圣主明日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感到恶心,而把自己赶走呢!
这么想着,誓守开始盘算,明日若是他将此事隐瞒下来,圣主会想起这事的可能性有多少,圣主喝了酒,又被人下了药,意识并不很清楚,至少他现在就没有认出他来。
“你好滑!”厉元赫摸着身下的光滑的肌肤称赞道。
誓守慌神的瞬间,身下一阵刺痛,不过他毕竟是练武之人,很快就调整了呼吸,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而此刻他也已经下定了决心,此事绝对不能让圣主知道。为了顺利的将此事隐瞒下来,誓守在被厉元赫折腾了好几次后,忍住疼背起熟睡过去的厉元赫回到寝殿。
却不曾想寝殿中竟然还有一个人,而且还睡在了圣主的床榻上,誓守无奈之下只好点了床榻上那人的睡穴,然后再把人扔到偏殿的床榻上。
誓守见厉元赫睡得熟,便给他擦洗了一遍身体,这样才不容易让圣主发现发生过的事,如此一切都妥当处理好了之后,他才安心的离开。
誓守自己则拖着疼痛的身体回到了他自己的茅草屋,他清理了自己的身子,而后窝在墙角边睡下。
事实上这三年来圣阴堡,他都是守着厉元赫睡的,看着圣主他睡得最踏实,现在让他独自一个人睡在茅草屋里,不必守着圣主的安危,本该睡得更安稳,他却总是睡得不好,不时会惊醒,梦中都是王上刺杀圣主的画面,不断的重复,一次又一次。
在这样冰冷的噩梦中醒来的誓守,时常感觉自己也是冰冷的,冰冷的如同行尸走肉,当初会来这里执行命令的真正目的……真正目的……
誓守抱着发抖的身体,在黑暗中一下下的眨巴着眼睛,今夜竟然又睡不着了,身下火辣辣地疼,浑身似乎也都疼了起来。
看来他仍旧不够强势,身体还并不是什么打伤,就有些扛不住了,誓守迷迷糊糊的想着,又迷迷糊糊的睡去,迷迷糊糊的醒来,又迷迷糊糊的想着,不断的重复又重复。
偶尔的时候,他会梦到厉元赫用他健硕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圣主身体的温度似乎也给了誓守温暖,让他不再觉得这世上只有冰冷。
但这种梦他做得有限,只是偶尔会做。
华郁被誓守点了穴,原本睡得不是很踏实的,也沉沉地睡去了,他今日来圣阴堡,是抱着必须将厉元赫拿下的决心的,这个他从初次见面,就一见倾心的男人,虽然是不能触及的天下圣主,他却还是想要紧紧的抓住他。
于是他想了许久,又精心准备了媚药,缜密的计划,一切似乎都做得很完美,只等着收获的时刻。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