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开的枪？”

“……是，是我。”江海应的干涩。

“弄那个鬼画符的也是你？”白祁的声音更淡。

“是，是我。”江海想要低下头回避白祁的视线，但是，却不得动弹。

“是不是犯罪分子都不查清楚，就直接开枪了？昨天晚上行动的上上下下，我看，失职罪是全都跑不掉的吧？”白祁又轻描淡写的决定了昨夜行动的所有警察的命运。

是所有。

江海脸色狂变，“当时情况很复杂，是我的错，不关队长他们的事情……”

“下令开枪的是谁？”白祁淡淡道。

江海死死晈了咬唇，“是……我们队长。”

“接到报警，应该负责调查的是哪些？’’

江海无言以对。

“跟着一起行动的人，没有亲眼看到杀人现场，轻易判断他们是犯罪分子，直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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