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毅到是很满意男人不堪的模样。

“你就是用这种无辜可怜的眼神招惹男人？”燃毅着他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我没……”男人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没有林越会为了你和舒耀干架？三年没见你，你还多了不少的花样嘛，还让我的朋友反目。”燃毅那浅褐色的眼中腾起怒火。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会反目……”男人无力地摇头，如果不是燃毅告诉他林越和舒耀发生了冲突，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从来不去过问他们的事情，他哪里知道会这样。而燃毅竟然觉得罪魁祸首是他。

“林越想吞了舒耀现在的那份，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谁都不犯谁，林越现在越界了，他说他是为了你。”燃毅笑得满脸讽刺，“我想尽办法弄来一批漂亮的男公关给他，他都不要，他说只要你，呵呵……”

男人沉默了……

“还有舒耀……”燃毅的声音变得低沉了一些。

男人脸色惨白的等待着他的话。

“舒耀替你还了三千多万，你是不是就用你自己去报答他？嗯？他现在对你可是迷得很，林越让他放弃你，他死都不肯，还和林越打了一架，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俩就玩枪了。”

“……”

“你知不知道永程有了翻身的本钱，他第一个想对付的就是我，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怎么可能让他亲手毁掉。”

“……”

“不过让我察到一件很有趣的事，原来他一直住在你家里，而且他还跟你老婆有一腿。”

“你说什么……”男人睁大了眼睛。

男人的思绪混乱到极点。

燃毅没有心情重复第二次。

“活该你一辈子做冤大头，永程送给你的绿帽子，你是戴定了！”

“……”

“你心疼了？”燃毅看着男人……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男人低若无声地开口。曾经与现在燃毅对待他的反差明显，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燃毅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其实，那个时候，燃毅没有永程那时强固的地位，为了让永程减少怀疑，他只能伪装；越是单纯就越不危险，比起舒耀，那个时候永程对他戒心要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