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国的王呢?他在哪里?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陷入战乱?”我的正义感有时会会莫名其妙的跳出来。
喜鹊说,“赤王失踪了,目前生死不明,但坊间有流传说他是被公子悠囚禁起来的。”
看来舆论是倒向世子重的,不过也难怪,毕竟他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我若有所思的开口,“双方兵力如何?悬殊吗?”
“什么?”喜鹊歪着脑袋看我,我才意识到我问了什么,想来喜鹊不可能会去了解这些的,摇了摇头,我笑问道,“赤王是不是很无道?”
我以为会令国家陷入如此乱局的王一定不是无能就是无道,却没想到喜鹊摇了摇头,对我说,“赤王以仁善出名。”
仁善者,也未必会是位明君,否则当会预见那场宫变才对。我这么想着却没有说,那位公子悠既然能一夜之间让皇城易主,一则必然有自己的权谋,二则……其实但凡宫变政变的成功,背后都有一个腐朽的王朝。
还有就是世子重,他既然决定发兵声讨,想必有足够的实力。只是此战一发,赤国必将沦为修罗场。
虽然战火未燃,既便开战也远在青国之外,但不知为何心情就有些沉重。过去的22年,我有幸生在和平时代,但并不表明我不知乱世里的苦难,因为我们中国的历史里,从来不缺的,就是黎民的苦难。
漫无目的的走着,我已没了那份闲适的心情,若有所思间,我又问喜鹊,“青国的世子是叫訾琊……”
我话音还没落下就被喜鹊捂住了嘴,她低声对我说,“姑娘,直乎世子名讳是大不敬。”
当权者的特权真是无处不在,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她才放开我,没有逛街的兴致,正准备对喜鹊说我们回去,心底突生一股寒意让我脚步骤停。
那是一种被窥探的感觉!
“喜鹊,那些是什么,如此精致……”我拉着喜鹊走向一个摊位,她告诉我,那些是铜镜。
我拿起一面对着自己的脸,透过铜镜看到在我们身后不远处的两个人,他们一身黑衣,虽然隐在过往人群中,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同。
不动声色放下镜子,然后和喜鹊往伍府走。
保持着脚步的从容,我的心却已微乱。或许这个身体的主人,并没有我想得这么简单。
她为何会从江中漂来,我占用了这个身体,她现在又在哪里?是不是和我一样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惹了什么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