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客房已经空出一间,花飞烟便住了另外一间。
花飞烟挑选了些自己喜欢的玩物妆饰,坚持要算作自己账上,如数把银子交给以向尧,无论如何不受他好处。
以向尧见拗不过她。也只得无奈作罢。不知她为何如此见外。
第二天睡的将醒未醒,便听到楼下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请问掌柜,可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十五六岁姑娘跟一个十八九岁的富家公子到过这里么?“
花飞烟听出是师傅声音,便忍不住开口大叫:“师傅~~是你么?烟儿在这里。。“
说着已经忍不住眼圈发红。。
原来
当夜安蝶萱被赶上马匹被那马带出老远。
待那马儿缓下脚步,也已经离花飞烟二人甚远。
安蝶萱本想立即回去与姐姐共患危难,但这马无论如何不听使唤,只管往来路上奔回。
安蝶萱又是害怕又是伤心,只得一边抹眼泪一边加紧催促马匹,以便早日见到父亲迅速回来解救姐姐。
待奔驰了一夜总算见到父亲,禀报了前后事由,安御文这一惊非同小可。寻思“飞烟乃我师唯一血骨,万一有甚不测可无面目见师傅于地下了“
于是又偕同安蝶萱急忙赶来。安蝶萱更是一夜未眠也丝毫不知疲倦。
此时终于问到这家客栈。居然听到楼上传来花飞烟声音。安御文听出她声音无恙,自是喜出望外。
四人终于再度相见,安蝶萱更是抱住姐姐又哭又叫,欢喜不已。
安御文安蝶萱虽已见到二人平安脱险,但听她二人讲述如何夜斗高弘文,如何摆脱强敌,均是手心捏了把汗,暗觉此事凶险之极。也实在猜不出高弘文二人到底什么来路。
安御文暗忖“难道孙沛初那昏官多年后仍欲杀花飞烟而灭口?他一个朝廷官员,怎这般跟我师父过不去?想当年师傅一介武人怎能招至这般杀身之祸?如今连飞烟也逃不过这厄运。。。“
想了一阵,难题重重均是难以解锁,便同花飞烟道:“咱们只有一起去见一面你以伯伯,禀报此事,看他老人家如何定夺,。虽说之前高弘文遇到你二人也实在太过凑巧,但你们几个少年人行走江湖我也实在放心不下。便一道去吧,免得路
上再生事端。“
三个少年均点头称是。
一路上碍于安御文在场。
花飞烟以向尧二人均有一肚子话想说却又不得不生生憋回,只得互使眼色。或做极小声交谈。
安御文看在眼里也猜到几分,但每当目光扫过,他二人又都不敢妄动,只得苦笑摇头,也不知该如何劝说。
当四人停在路边歇脚的空隙。
花飞烟又朝以向尧使了眼色。
以向尧随即禀报安御文道:
“安叔叔,我跟飞烟妹子有些话说,想去那边单独谈谈。特向您禀报。“
安御文跟安蝶萱对视了一眼。便点点头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