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教授这么说,唐健立刻反驳道:“怎么可能不感兴趣,我巴不得现在就知道宝藏地点,现在就去刨土挖坟,掘它个底朝天,我到要看看这个复杂谜团的谜底到底是什么。”
看着他又恢复原有的样子罗永康欣慰的呼了口气。
“可是教授,这四幅图到底又该怎么解呢?”
唐健毫不客气的将一个疑问又丢给了教授,等待着他的答案,可罗永康却笑了笑说:“这个问题,我看还是留着以后慢慢的在讨论吧,目前我只能告诉你这四幅图有个共同的地方,至于它真正的面目还有待进一步的解谜。”
“不是吧,就这样啊。”
“知足吧,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解答出这些东西已经不错了,如果没有我朋友的帮忙,你以为你能那么快知道家徽谜底。”
“嘿嘿,这倒是。”唐健尴尬的挠了挠头问,“那么您说的那个共同的地方又是什么?”
罗永康拿过那四张图纸,一张一张的将它们放于那两张较透明的家徽下面,结果每一张上的图案都与家徽上不同的吉金文字笔画相对应,也就是说这四张图纸上的图案纹路应该就是以家徽图案为原稿而创作出来的,如果将这四张图纸重叠成一张,那么最后的结果还是一副家徽图案。
“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不是什么地图?只不过是家徽的分解图。我们不会被人给耍了吧?”唐健有些沮丧的说。
“你小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喜欢说些丧气话。虽然这四幅图案与家徽吻合,但是,它们却有着一个明显不同的地方,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唐健一愣,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刚才只顾着看那些纹路,其他也就没注意什么,现在经教授那么一提,他还真觉得某些地方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他再一次的仔细看了看图,又和原图做了下比较,瞬间恍然大悟。
“教授,我知道了。”唐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激动万分的说,“虽然这四幅图都能和家徽上的文字对上笔画,但是,这几幅图的样子却完全不同,原画无论怎么分解得到的都是一朵向上的彼岸花,而这四幅图无论在纸上怎么摆放重叠拼凑,花朵不是朝左就是朝右又或者直接向下,永远都不会变成像原图一样的图案,就算把图倒转,也是截然相反、完全不同的两朵彼岸花。”
罗永康露出欣赏的表情说:“不错,能答对这些实属不易,但你还说漏了一点,这些图案虽然都能拼凑出一朵彼岸花,但是你把重叠后的图在仔细看看到底一张图上有几朵彼岸花。”
带着疑惑,唐健照着教授的话把图案重新重叠了一下后,纸上立刻显出一朵彼岸花,而他再仔细一看,果然图上不止一朵花,原来这整个一朵彼岸花是由好几朵小花一起拼成的一朵大花,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花瓣与花茎都是由大小不同的小彼岸花所构成。
唐健不知道应该是赞叹古人的聪慧还是应该赞叹制作此些图案的人心思紧密。
那么复杂的图案,怎么就弄的出来呢?就算是当今社会科技在发达,也没有人可以制造出如此多变而又神奇的东西,简直令人震撼。
“明白了吧,不要太惊讶。”罗永康看了下时钟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今天才从那边赶回来,先早点回去休息,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讨论这个。”
看了看手表,唐健“哇”的一声跳了起来。
“那么晚了啊,惨了惨了,这下要被俺家老大骂死了,说好今天要去他家吃……”
言语未完,唐健的手机便立刻响了起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一看来电还真是他家老大打来的,貌似要被他唠叨了,肯定要说那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他家吃饭,让他好等之类的。
看出他紧张的神色,罗永康好生提醒:“好了,废话少说,快走吧,不然你真要被薛老大给念叨死了。”
“教授,那我先走了,您路上小心,明天见,拜拜先。”
唐健拿着手机一边和教授告别一边快速的向外走了出去,再不快点,他今天的免费晚餐就别想吃了。
罗永康也收拾好东西,关上门离开了研究院。
而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摆放在案桌上的那些被整理好放在文件夹里的图纸慢慢的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光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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