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回答？这时候的你不应该很利索地说你爱她吗？”少女笑笑，这样一笑，那深深纠缠于骨子里的魅惑被释放了出来，神祗瞬间变成了一个恶魔，“呐，前辈，为什么不说……”

她在逼问他，脚步在接近，木屐与走廊相触，顿顿的声音，一步一步……

他没有后退，尽管很想后退，双手紧握，少女站立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半米的距离……

这样的距离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她……

他伸出手，琳的名字闪过他的脑海，如冰雪，冻结了他所有的动作，硬生生将手顿在半空……

他爱琳……

不是她……

“我爱琳，所以我要知道真相。”翻滚在舌尖的话语吐出。少女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表情，就像完全没有看到男子顿在半空的手。她站在原地，没有仰头——他看不见她的容颜，看不见……

只看到灯笼的光依旧在黑暗中固执地亮着……

“我不知道什么真相。”少女开口，没有等宇智波带土质疑，就继续说了下去，“不过确实有我的因素在里面……”

“宇智波带土，你还记得吗？十多年前，你们的任务就是杀了我，那时候的我两岁……”

“野原琳被我俘虏，她摔碎了我的项链，我用铁链穿透了她的锁骨……”

惨白着脸，如闪电般的记忆袭击了他，当时的画面，血液，流了一地的血液……

“够了……”他喃喃道。

“卡卡西后来捅了我一刀……”

“我说够了!”那段回忆全是鲜血，卡卡西的，琳的，还有那个孩子的……都是鲜血……红通通的……那段回忆……

记忆里全是那个小孩子清亮空洞的眼眸，从她身体流出的鲜血……

琳的惨叫，顺着铁链下滑的血滴……

卡卡西冷酷的表情……

够了……

真的够了……

那样的回忆……

那段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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