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的是他都被分成两半了!”另一个女傲罗上前说道。
“那我看见了他要反抗,可能造成危险我却什么都不做这样就是对的?”扎比尼反问。
“是的!他是要反抗我看见了!再说他一点也不无辜!”帕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压制的愤怒与难过。
“他!杀害了我们的未来,那些小巫师只是因为在他的眼里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激起了他的兴趣就被他残忍的吸血杀害,他们还都没有满十一岁,都还没有来得及收到霍格沃茨的通知书,都还没有体会到巫师世界带给他们的归属感,他们就死了,只是因为他们在他的眼里异于常人。”帕莎激动的指着正在燃烧的詹姆斯愤愤的说。
“我觉得他们做的没有错!”菲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帕莎的身后说。
“要是他们在我的管辖范围内,杀害小巫师,我也会这样做的。”菲力的声音有些弱弱的,但是却带着无比的勇气。
“我也觉得他们做法很正常,谁也不知道那个吸血鬼接下来会干些什么!”一个男傲罗说。
“那我们要怎么交代?”一个金色头发的巫师说。
“追捕中发生伤亡是很正常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就怎么说。”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巫师回答道。
“就这样吧!”似乎是中间领头的说。
接着这些刚到地方没多久的巫师就都一个个陆续离开了,菲力在和帕莎说了两句话之后也走了。
贝拉提出她要先回去看看她妈妈,卡伦医生在帮她检查一下之后点了点头,示意爱德华可以带着贝拉回她妈妈那里。
贝拉和帕莎紧紧拥抱对帕莎说:“那些孩子的事情我很抱歉。”
帕莎低下头摇了摇,其实帕莎知道自己的那一番话,七分真三分假,说对方杀了小巫师自己愤怒是真的,但是主要目的还是让自己杀了吸血鬼这件事情看起来更体面些,更冠冕堂皇一些。
随着天渐渐暗下来,帕莎身边就只剩下了扎比尼。
扎比尼看到天色暗了下来拉着帕莎就到了一家高档的中餐馆要了一间包间吃饭。
上好了菜,扎比尼又让人上了一壶铁观音,还绅士的为帕莎倒了一杯。
帕莎看着茶杯中升腾起的热气发起了呆。
“他们说喝这种茶能静心,你喝一点尝尝,我可不懂中国茶的好坏,你品一品好让我知道我的钱花的值还是不值!”扎比尼给自己倒了一杯放下茶壶说。
“今天谢谢你!”帕莎抿了一口茶对扎比尼说。
“其实应该是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对那家伙下手。”扎比尼闻了闻茶香说。
“怎么说?”帕莎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在盘子里问道。
“今天是你先动的手,大家都知道你是赫奇帕奇的本性纯良温和不会轻易的动手,就算是到时候闹上去了你也是站在优势位置的。我呢!就不一样了,我是邪恶的斯莱特林,最会耍手段使阴谋。不过今天我倒是见识到了赫奇帕奇的团结。”扎比尼带着自嘲的语气说。
“所以说最讨厌学院标签什么的了!难道拉文克劳不出倒数?格兰芬多不出胆小鬼?赫奇帕奇不出聪明人?”帕莎狠狠的咬了一口小笼包说。
“只是很难有人像你这样看得透!”扎比尼放松了自己的脊梁毫无形象的靠坐在太师椅上说。
“旁观者清嘛!”
帕莎刚刚说完便又觉得不对,想收回话来却已经晚了,只好掩饰的夹了一煎饺放在嘴里。
“的确!”
扎比尼说着坐姿更加放松,干脆将手摊放在太师椅的两边,左脚压在了右腿上。
“你们斯莱特林的人不是罪注重形象吗?”帕莎看着扎比尼的坐姿笑着说。
“那都是对外,德拉科不是在私下里也会把头枕在潘西的腿上,让她像母猴子一样给他捋那头金毛嘛!”
帕莎听到扎比尼这个形容不禁‘噗嗤’一笑。
“终于笑了啊!刚刚看你的脸色那样凝重,倒是一听到德拉科的事情就喜笑颜开了啊!”扎比尼有些吃醋的说道。
“和他没关系!”帕莎没心没肺的反驳。
“这茶!看上去清汤绿水,闻上去清香四溢,品起来也是回味清甜。”扎比尼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着茶杯说。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中国茶的好坏吗?我看你说的很像内行嘛!果然又是来诓我的!”帕莎有些娇嗔的说。
“这话可不是我的体会,我是从德拉科那里听来的,现在只不过是复述而已。”扎比尼挑起一支眼看着帕莎说。
“他不是不喜欢喝茶,而且最讨厌中国茶嘛!”帕莎不以为意的说。
“可是他现在可是喜欢的很!天天都要喝,如果忽略掉他喝下去被茶叶涩到的表情的话,我都要怀疑他是真的喜欢喝茶了。”扎比尼放下茶杯说。
帕莎反应过来扎比尼话里有话,想起了上一次和那个格林格拉斯在拉斯维加斯的会面,有些没了胃口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筷子。
“我真的和德拉科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连见没有见过他。”帕莎有些委屈的争辩。
“不!不!不!我从来不怀疑以你的人品,会回过头去和德拉科不清不楚。”扎比尼合十掌心道。
“什么叫‘回过头’我以前和他不清不楚了吗?”帕莎有些加重语气的说道。
扎比尼摊开自己的手一副你觉得呢?
帕莎瞬间觉得而自己的气焰低了三度,的确自己还真的是和德拉科不清不楚过。
“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呀!而且我也和德拉科讲清楚了!”帕莎的声音一点点的低下去。
“你觉得过没过去不是大问题,德拉科觉得没过去才是大问题!你觉得马尔福夫人是省油的灯?”扎比尼问道。
“你说的是哪个?”帕莎不死心的想问问看纳西莎是不是也支持她媳妇,一个好对付,两个~!真的是反抗是痛苦的,不反抗还是痛苦的。
“两个都是!”扎比尼悠闲的给自己又倒了杯茶说。
帕莎听完脑袋就低到了桌子底下。
“那怎么办?”帕莎弱弱的问。
“找个人……嫁了。”扎比尼毫不走心的回答。
“你能靠点谱吗?”帕莎插着手回了扎比尼一句。
“这是最简单而且最有效的方法!”扎比尼很不客气的说。
帕莎撇撇嘴不在意的说:“就为了躲马尔福夫人我就不顾一切把自己嫁出去,先不说我什么也没干,再说山长水远的她要算计我,也要算计的着。”
扎比尼有些无奈的看着对这件事情过于乐观的帕莎,想了想便也不愿意打破帕莎这种对未来事物的乐观美好的认知。
“但愿像你想的一样吧!”扎比尼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夜总是漫长的,正如人的人生一样,漫长而不可测,谁也不知道在安静的夜中会发生什么耐人寻味的危险事情,正如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轨迹会在何处偏转。人总会在漫长的人生中困于自己的思维想法,而忽略了身边一些危险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