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莎看了看教授,教授和上一次秋的婚礼相比穿着的确是隆重了些,穿了巫师礼服,但是除了胸口处的金色链子,和袖子上的精致的扣子,帕莎一点也没看出这和教授过去的穿着打扮有什么区别。
教授带着帕莎向后庭走,可惜巫师礼服的摆没有普通袍子那样大,教授也就没有像过去那样带着他独有的袍角弧度。不过教授的脚步依旧像过去那样快,脚步坚定好像一步都不会后悔。
帕莎就那样跟着教授走,直到到了一个会客厅一样的地方,教授坐在落地窗边的椅子上看着窗户外的风景。
教授就像过去一样不爱说话,气氛虽然尴尬但帕莎宁可教授不说话。帕莎一直站着直到脚有些麻了,教授依旧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在吸引他。
尴尬这是帕莎唯一想到的词。
“你在麻瓜世界读大学?”教授似乎也觉得这样的气氛有些不好开口对帕莎说话。
教授似乎在经历了那场大战之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身边的气场没有过去那样凌厉,语气也趋于平和了,更重要的是要是换做以前;教授不会和自己这样说话,更加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战争和死亡真的是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是的!教授……不!校长。”帕莎慢慢走到教授身边说。
斯内普教授撑着下巴不再说话,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帕莎也看着窗户外面,窗户外面是一个花园,帕莎想起菲欧娜说过马尔福家的后花园是个绝妙的地方,帕莎看了又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养了几只孔雀而已。
这时教授看了看墙壁的挂钟,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帕莎说:“时间到了。我们走!”
帕莎又跟着教授到了外面,德拉科的婚礼宣誓是在前庭的草坪上,春日和煦的阳光照着草地,德拉科的婚礼比之秋·张的要更加隆重,该到的魔法部政要几乎都到了,没到的基本都是格兰芬多出身的。看来巫师界的形势如何变,都不会改变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的关系。
宣誓后就是舞会,纳西莎和卢修斯仪招呼着来宾,而德拉科则和格林格拉斯则端着酒杯和身边的人热络的聊着天。
格林格拉斯手上戴着据说是德拉科祖母的祖传海蓝宝石戒指,而海蓝宝石真好又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生辰石,听琼说今天也正好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的生日。看来马尔福家为了这场婚礼真是费了不少心思。
帕莎看着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纤细秀气的手指套着戒指正好合适。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秋。
不知道秋怎么样了,据说秋的婚后生活并不如意,她的女儿被丈夫的父母带走,而自己的丈夫在结婚后也很少回去。婚姻的不幸可以说是一生的,比如伏地魔的母亲,比如教授的母亲。
很多人说丈夫是女人的事业,但是女人又是丈夫的什么?帕莎不敢想下去了。
看着远处笑颜如花的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和已经脱去当年稚气的德拉科,帕莎默默地在心里祝福他们幸福。
看到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他们那样般配,而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那样聪明时,帕莎想德拉科日后的生活因该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帕莎放下酒杯发现身边的教授早就不见了,帕莎觉得也是到了自己要走的时候。无论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帕莎都不想去计较了,本来自己和德拉科就是不可能的,那又为什么要去破坏他们的平衡呢?有些事情本就不能那样清楚。
帕莎踩着自己的高跟鞋正要走出马尔福庄园却被一个人叫住了。
“斯托克小姐。”纳西莎叫住帕莎。
帕莎回头纳西莎的穿着剪裁得体的礼服,即使已经年及中年身材依旧很好,眼角几丝皱纹倒显得她多了份和蔼。
“马尔福夫人有什么事情吗?”帕莎问道。
“你觉得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怎么样?”纳西莎慢慢地走到帕莎的面前,看着帕莎的眼睛问。
“他们很般配,我相信他们以后也会生活的很幸福。”帕莎毫不避忌纳西莎的眼神,看着纳西莎的眼睛回答。
“作为父母都会帮孩子选择最好走的路,而作为朋友也会希望自己以前的挚友生活幸福,你是个好女孩儿,我明白阿斯托利亚有些事情……”纳西莎说。
“我明白马尔福夫人,今天我什么也没有说以后也不会,我希望德拉科以后幸福,相信您应该知道了霍格沃茨要在美国设立办事点的事情了,虽然英国是我的故乡,但是美国是我和我的妈妈一起生活的地方,我希望呆在有我母亲气息的地方,可能以后会回英国的机会会变少很多。”帕莎打断纳西莎的话说。
“哦~!那是个不错的选择,你是一个道德感重的女孩儿,如果再这件事上需要我的帮忙尽管开口。”纳西莎双手交握对帕莎说。
“谢谢您了,我相信以我的履历应该不难,告辞了!”帕莎不卑不亢的说。
“那么……走好!”纳西莎说。
帕莎对着纳西莎微微颔首,转身离开没有一丝的后悔,没有一丝的犹豫。
以后德拉科的人生里不会有自己,帕莎虽然不知道阿斯托利亚在德拉科面前干了什么,但是帕莎知道只要自己去说清楚德拉科会相信自己,但是当帕莎看到他们在草坪上宣誓的时候,帕莎明白自己不可以毁掉德拉科的生活,这种做法是自私的,就像扎比尼说的最好的做法就是离开。
帕莎一边走一边在心里仔细回想与德拉科的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他的淡金色头发,他精致的袖扣,纤细的脖颈,拖长的贵族式腔调,高傲但稚气的眼神,他曾抚摸过自己手臂的骨节分明的手掌。
那时的那份温度自己似乎还记得,那时候的那份颤抖,那份懵懂似乎都还在自己的心上。只是德拉科没有将这份感情说出口,帕莎也没有去将这份感情催化,帕莎觉得任由这份感情走偏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一直的不作为导致了中间轨道的偏离,哪怕阿斯托利亚在背后诋毁自己也好,这一切终于又回到了正轨这是好的。
但是即使这一切都回到了正轨,自己今后也会一直都对德拉科怀着一份愧疚的心情生活下去,这或许就是对当初不作为的自己的惩罚吧!
帕莎想起了那位疯子同桌念的一句圣经:‘不要自欺,人种的是什么,收的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