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着皇后的“真情演绎”,嘴里也卖力的配合着:“母后,您别这样说,这些年您对我和邪哥哥很好。翌煦也是我哥哥,我自然是要救他的。”演戏?我几年的话剧底子又是科班出生的人会输给你吗?
“我就知道晚儿是个识大体、不计前嫌的可人儿,哀家有件事情不知该讲不该讲?”看看,温情感动完了,再给我垫上几句赞美话后,这狐狸尾巴就迫不及待的要露出来了吧。好吧,就看看你要说什么。
“母后有什么事情请明示,哪有什么该讲不该讲的。”我笑着说道,只是这笑并非发至内心。
这时,皇后又立马三百六十度的换上一副凄凄的表情,朝着我涩然的笑了笑,神色也黯了下来,一双凤眸中渗露出担忧,只听得她幽幽叹了口气说道:“翌煦病了,你没当过母亲你不知道,哀家这颗心呐揪疼揪疼的。我担心他这一病到了北昊可怎么得了?”
她这么一说,我倒是听出一点味儿来。我不露声色,静静的看着她,听她把话继续说下去。
“晚儿,哀家很感谢你在太极殿救了煦儿一命,你。。。。。。你能不能再救他一命?”皇后抬眸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
看,越来越接近她要说的目的了吧。
再没完全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我只得不动声色的佯装迷惑不解的问道:“母后,儿臣愚钝。有什么事还请您明说。”
“晚儿,哀家知道这事甚难开口,不过哀家想来想去除了你以外,哀家还真不知道这事儿谁能办得了。”
皇后的样子看上去很为难,她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哀家。。。。。。(这时皇后叹了口气),作孽哟!哀家想请你说服陛下,让邪王代替煦儿去北昊当质子。哀家也知道这很强人所难,可哀家这不是没有办法吗?咳,煦儿这孩子眼下又病重,哀家怕……”
说到着儿,皇后拿着手绢拭了拭眼角,声音还挺应景的变得有些哽咽,说道,“哀家怕煦儿到了北昊就没命了。再说,你看你煦哥哥平时庸庸无为的,比不得翌邪这孩子聪慧,哪有那些手段与北昊的佞人斡旋啊,哀家这才想到这个迫不得已的办法。晚儿,你看这……”皇后收了声,眼巴巴的径直望着我,那殷切的神情简直就是希望我立马就点头应了她。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一阵鄙夷的冷笑。
皇后,这就是你今天想跟我说的心里话吧。真是有够无耻的!
你的戏演完了吧,想说的说完了吧,你说完了就该轮到我说了吧。
尽管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但面上依旧保持着风平浪静:“母后,去北昊国的人选是父皇定的,儿臣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说换谁就换谁呢。”
切!翌煦是你的孩子就千疼万爱的,那我家翌邪就活该去替人受罪吗?
“陛下一向不是最宠你吗?你的意见陛下有哪次没有首肯的。”皇后拉着我的手说道,脸上的笑越发的浓烈。看着她那无懈可击的慈爱笑容,我心中暗自猜测那伪善的底下埋藏着多深的恨意。
“母后说笑了。儿臣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再说,父皇决定的事情,要改变很难。”
“晚儿呐,你这谦虚了不是。只要你想办到的事哪有办不成的道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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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刚写好一篇端木胤的番外,下下章更番外,HOHO~~~~话说,端木大人也即将上场了,老将他捂着也不好呐。(*^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