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手感?
耶,我顿时有些清醒,这手感也太真实了一点吧?我又使劲的搓揉一番,才证实是真实存在的。我缓缓的侧过头去,我相信这缓慢的速度堪比乌龟爬过,这时我才惊愕的发现我的狼爪,OHNO,是我的玉手不知何时阁在流炎的胸前正在……
“公……公主……”流炎身体僵直,声音低沉沙哑,脸红得甚至能滴出血来。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做了撒,立马抽回手来,藏在袖口里绞啊绞,朝着眼前的受害者尴尬的傻笑着。
呃,我撒时候开始都这个纯洁的孩子出手了?主呐,原谅我吧。
主多半是知道我没撒诚意,所以他没有给我留够的时间忏悔。
这时,屏风那头翌邪风流快活的声音响起,带着慵懒的语调:“谁呀?”
糟糕,被发现了。。。。。。
我狠狠的瞪了流炎一眼,明明是偷窥嘛,他做撒要出声呀。这下可好,不知翌邪会怎么处罚我。
这时,我的脑海里飞速闪过汉朝张固的三十六种酷刑。不要吧,哪一种用在我白嫩嫩的身体上都承受不起呀。
在我飞马行空的联想时,翌邪的声音再度响起:“既然来了,干嘛长时间一直站在外面,进来呀。”语气中没有一点被撞见的慌乱与不好意思。
撒?难不成翌邪早就知道我在屏风后偷窥了?他语调那般的不在意仿佛这种事情在之前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难不成正主的翌向晚还有观赏人家房事的这等爱好?为撒身为作者的我却不知道?
这时,先前和翌邪运动的那名女子已经穿戴好衣物,从屏风后婀娜的走了出来,莲步摇曳间灿然生姿,眸光顾盼间妩媚风情,一看就是让人销魂酥骨的尤物。特别是她裸露的大片雪白酥胸,更是让男人垂涎三尺,是我不由得想到晚唐时期盛行的一句诗词——粉胸半掩疑暗雪。
她朝我恭敬的福了福身后,便退了出去。
“晚儿,你让流炎出去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我挥了挥手遣退了流炎,迈起脚步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翌邪半躺在临窗边下长长的软榻上,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松垮衣袍,上衣随意的大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膛,脸上有着“吃饱”后的满足感,微勾着薄唇,扬起头舒服的闭上眼。加之他与身俱来的邪魅,整个画面淫、秽极了,简直引人犯罪。
“翌邪,你今儿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眼前这么性感的美男,我站在那儿咽了咽口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只见翌邪轻叹一声,嘴角的笑意加深,在我措不及防的时候,只觉一道力道往手臂上一拽,下一秒,我竟斜躺在了翌邪的胸前,被他温柔的搂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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