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洛璃叫到了办公室，凌凡其实很意外。刚才还和楚枭你侬我侬的，怎么这会儿居然没有再去风花雪月一下吗？

“你在学校打其他同学了？”办公室里，洛璃面色不愉地质问道。

他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并不希望再有某个学生给他惹出更多的事来。

闻言，凌凡没有说话。

心底却在嗤笑着：怎么当初他被打的时候，就没人去斥责那些打他的混混？

人多力量大么？

“这件事情是第一次，老师就放宽处理了，你写一篇检查，再去给那些学生道个歉，另外，对方先学生家长要求医药费由你出，你……”

“我并不认为我有错。”打断了洛璃的话，凌凡冷声说道。

如果是在之前，他大概还能在面对洛璃的时候，继续装出曾经懦弱、木讷而且十分听话的样子。

可是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自己在那家咖啡店里看到的一幕。

抱歉，他不想再装了。

也因为凌凡这突然的态度变化。

第一次，而且是两世加起来的第一次，洛璃对凌凡报以了正视。

同时，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

没有怯弱、没有面对他时的唯听是从，显然，这样的凌凡已经不是他一直以来认知当中的那个凌凡了。

也对，他早就该注意到了。

一个能够让学校里那些女孩子趋之若鹜的少年、一个能够以学生代表的身份站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谈的学生，又怎么可能还是之前那个平凡甚至平庸的穷学生呢。

凌凡究竟是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变化，其实洛璃并不关心，唯一一点……

“我并不希望你把这件事闹大，这样对你也不好。”

“这件事不会闹大，对方要的医药费我会出。”毕竟也的确是他把人给打了。

“但是，检查和道歉，不可能。”

凌凡的态度很强硬，这样的强硬也让才意识到了他的改变的洛璃暂时有些拿捏不住。